陈洛北酒喝的少有些多了,这一路舟车劳顿,他要着要着躺椅就有了困意,也不管那么多,就睡着了。
志安看他睡着,刚要唤醒他叫他回屋里睡,就看见唐更进来了,他朝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等志安不说了,他朝他挥挥手,志安看了看陈洛北,想了想,终于朝园外走去。
陈洛北感受到有人抱自己,那人身上暖暖的,他朝他拱了拱身子,抱他的人明显一僵。
其实这不是唐更第一次抱陈洛北,可是每抱一次就心动一次,他喜欢陈洛北,打心底里喜欢,喜欢的一辈子下辈子都放不了手。
“阿芷,你怎么来了啊?”怀里的人好像有些不高兴,语气里有些责怪的意思。
可是陈洛北不喜欢他,就连他喜欢他,他我不知道。
唐更一路抱着他,抱的很稳。到了屋里陈洛北也没有醒过来,他把他轻轻的放在床上躺着,给他盖好被子,看了他一会儿。
刚要离开,刚才牵着陈洛北的手却被他牢牢的抓住。
“阿芷,今日大婚怎么还来了啊?”他说。
唐更闻言,心里有些疼,但他依旧温柔的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因为不放心你。”
“嗯,你来就最好了。”他说,可是依旧没有睁开眼睛,可能是酒喝多了,困得不行了。
之后就没有动作了,握着他的手也放松了许多。唐更看了一会儿,月光刚好照在他的脸上,睫毛很长,眉毛柔和,整个人都温柔安静。他终于忍不住,微微向前吻在了他的额头,又看了他一会儿就关好门窗走了。
“你怎么来了?”南音本来不顾宫人的劝阻,脱了华服早早的就躺下了。可是她心里有事儿,根本睡不着,就这么在床上躺着,结果本来安静的寝殿内却传来开门声。
她警惕起来,结果却看到了穿着华服的白芷清,他依旧是好看的打紧,脸有些红,走路也跌跌撞撞的,是喝醉了。
她问他,可是他没有说话,就坐在离她有些远的桌上,看着那些摆放着的红枣桂圆,有些想笑,之后又是陷入思考之中。
南音看他没有说话 ,微微垂着头,发着呆。好像看出什么来了,下了床,整理整理衣服,走到他面前坐下。给自己和白芷清都倒了一杯合欢酒,自己端起来看着白芷清。
白芷清看了看她,什么也没说,他站起来。
“这杯酒喝不喝,你我都知道,不必多做此无意之举。”
“皇上也知道啊,那今日来是为何?难道不是来和我行夫妻之礼的。”她端着酒,一只手已经搭上白芷清的肩膀,眼里带笑。
白芷清看着她这一连串的动作,突然冷笑一声,“好啊,想玩,朕陪你玩。”说完,他就抓住南音的手,把她转到跟前来,搂住他的腰,盯着她,又是一笑。
南音这才想起来害怕,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白芷清直接拽着她,把她扔在床上。
他的眼神很凶,南音害怕了,她曲着腿往后退。“怎么,不玩了吗?”他问。
之后弯下腰拉着她的腿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撕开了她的衣服,埋首在她的脖颈间闻她的味道。
“你放开我,白芷清,放开我。”南音挣扎着。白芷清看到了自己预期的效果,终于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转过身去。
“你千错万错,不该碰朕的底线,不要拿着你对陈洛北的那套对我,我不是他,我会杀了你。”他又坐回之前的位置,捧着酒杯在手里转着,也不喝。
“还有,不要利用陈将军的重情重义,打你们南疆是朕的意思,还有你扪心自问,你们国家当真没有和北乌那边的蛮族密谋!”他说完最后一句话,把酒杯摔到桌子上,往门外走去。
要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回过头来,说道:“朕本来不想来,不过是看在他与你交好,定然是不想你受人指指点点,你们国家战败,是你们不行,怨不得其他,你远嫁是为了你的国家全了忠义,我也并不疼惜。”
他说完摔门而去,南音呆在原地,终于忍不住蜷缩在床上哭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