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多少遍了,我现在的名字,叫黎塘!”女人藏在墨镜下的那双眼睛里,折射出狠毒的光芒。
男人诺诺:“好,好吧,我叫习惯了……”
女人很铁不成钢的瞪了他一眼,终是什么都没说,转身就上了出租车。
男人生怕被落下,忙跟上,“晚……黎塘,黎塘,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别生气啊……”
两人上了出租车,离开机场。
——
酒店的一间商务套间内,女人关上房门,站在了落地窗户前,面前是异国他乡的美丽景色,天是那么蓝,云是那么白,连空气似乎都是那么的恬静美好。
可是她却不是来度假的,心情也是万般沉重的。
她缓缓摘下了墨镜,露出精致漂亮的眼睛,继而摘下帽子,露出一头金黄色的短发,最后,她摘下了那个黑色的口罩,露出精致完美的五官,只不过,在左边脸颊上,一道一寸长的伤疤横亘在那里,影响了整体的美感,也将她整个人的颜值都拉低了下来。
被擦的反光的玻璃镜面
上,隐约可以倒映出她的脸。
她缓缓抬手,手指轻轻的抚上了那一道伤疤,嘴角勾起一抹冷嘲:“聂冉,这几年想必你过的太如意了吧?等着吧,我来了,我来破坏你美好的生活了。你放心,我一定也会在你的生命里,留下这样一道永远也抹不掉的伤疤的!”
“聂冉,想必你看见我,一定会很惊喜吧?别着急,好戏才刚刚开始,这一次,万劫不复的将会是你,而不是我,曾经的黎晚晚,如今的黎塘!”
——
黎晚晚洗了个澡出来,天色已经有些见黑了。
旅途有些辛劳,她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在她入睡的那一刻,噩梦再一次的找上门来,时光仿佛又回到了几年前,她被判刑关进监狱的那一天。
她换上囚服,手上戴着镣铐,失魂落魄的走进了那一间阴暗的牢房里。
身后的牢门刚关上,便有几个同样穿着囚服的女人围了过来。
“新来的?长得挺好看啊?”一只手毛毛躁躁的抚上了她的脸颊,指甲间带着一股子难闻的
异味。
她嫌恶的皱起了眉头,并且抬手甩开了那只在她脸上蹂躏的手,却因此而招来了不满。
“哟?脾气挺大啊?姐妹们,这新来的小美女似乎不大懂我们这里的规矩,来,给我把规矩详详细细的跟她说说。”
……
半个小时后,她被打的奄奄一息,脸上满是鲜血。
可是她们仍旧不肯就这么放过她,那个为首的女人,手里握着一柄磨的尖尖的牙刷,一脸得意笑容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小妹妹,看清楚了,这里是我的地盘!”
她话音刚落,那尖锐的牙刷便朝黎晚晚的脸上刺过来。
“啊——”
黎晚晚大喊出声,猛然从梦中惊醒过来,一背的冷汗。
可是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觉得一只手抓了她。
黎晚晚却嫌恶的抓住了那只手,回头看着那满脸坑坑洼洼的中年男人,胸腔里的恶心感也顿时升了上来。
“你干什么?”
她极力的忍住胃里的恶心,皱着眉不耐烦的问。
这个男人叫严厉,跟她一样,也是坐牢出来的,之
前因为失手杀死人,在监狱里蹲了十年。
他们是在监狱里认识的,严厉虽然长得不怎么样,但是为人够狠,而她现在就需要这样一个够狠,为了钱和色,可以什么都不顾的帮手!
所以,她抱着深沉的心思,成为了他的女人。
可是,严厉在那方面,真的可以说是欲求无度。
这短短的半个月里,每一次她都会被他折腾的晕死过去,可是不可否认的,她在监狱里度过的这几年的空虚,也都被这个叫做严厉的男人,给填满了。
在生理方面,他确实是一名猛将。
但是只要一看见他那张脸,黎晚晚便顿时觉得没了兴致。
她想推开严厉,却被他一把抱在怀里,一边胡乱的亲着她,一边说着不堪入耳的情话:“宝贝儿,我好想要,你给我吧,啊?”
“不行!”黎晚晚一把推开他,“我生理期快来了。”
可严厉正憋着火呢,哪里肯松开她,“没关系,怀孕了生下来就是,而且你不是一直都在避孕吗?哪用管那什么生理期不生理期
的?”
不知不觉间,她便已经迷失了自己。
天知道,她对严厉有多依赖。
这些日子,如果没有严厉,她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活了。
严厉笑眯眯的看着她,“说不说?”
黎晚晚咬咬唇,却是半天没说话。
严厉猥琐的笑,猛地一个后退。
“别——别走,求求你——给我——”
天知道她这个样子,落在严厉的眼中,又是多么的勾魂摄魄,他额头的青筋突突跳了两下,咽了咽口水道:“乖,只要你说你爱我,你要,我一定把你喂的饱饱的。”
黎晚晚的眼泪都出来了。
“说呀。”严厉也快要憋不住了。
黎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