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烧了?
“周晓彤?”白霆饶推了她一下。
而周晓彤此时身体绵软无力,头也晕的厉害,自然是无法回应白霆饶。
白霆饶高的脸上浮起了前所未有的慌乱,“陈医生!”
随着他的吼声,阿姨和管家忙不迭地前来询问:“白少,怎么了?”
“叫陈医生来。”
阿姨和管家往里面瞄了一眼,谁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猜测可能是跟周晓彤有关,于是赶紧去叫陈医生。
只不过是两分钟的时间,白霆饶都显得很不耐烦:“陈医生还没到?再打电话问问到哪儿了?”
“阿姨,你先给她吃点退烧药。”
“水这么烫,你想烫死她?”
“给陈医生三分钟时间,再不到让他滚!”
管家和阿姨被白霆饶指使的团团转,不过却没有半点不耐烦,反倒相视而笑,曾几何时,这位大少对女人完全没有兴趣,现在居然也有了这么紧张的时候,周晓彤大小姐居功至伟呀。
朦胧中仿佛听到一声汽笛的尖叫,周晓彤觉得自己就象一个疲劳的旅客,被扬长而去的列车抛在中途莫名的小站上,既回不到,也去不到终点,在恐惧和无助中挣扎了许久,终于丧
失了坚持的信念,只想安静而长久地休息一下。
在她放弃希望时,穿得像个贵族少妇的妈妈出现在她面前。
妈妈笑得很温柔,她的一颦一足都那么的熟悉,熟悉的让周晓彤心酸。
她迎了上去,抱住妈妈,泪水瞬间夺眶而出:“妈妈。”
“怎么啦彤彤?”妈妈把手放在她的额头。
“我头疼,全身还很热。”
“没事的彤彤,你感冒了,很快就会好的。”妈妈的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顶,“要不,妈妈给你唱首歌,你睡觉,好不好?”
“好。”
就这样的,她依偎在妈妈的怀里,安心地睡着了。
“白少,周小姐只是感冒了,很快就会恢复,您不用这么紧张。”清晨,陈医生打了个哈欠,双眼困得恨不能下一刻就闭上。
白霆饶眉头一皱,好看的眉眼上满是不悦:“谁紧张了?”
“……”
“你哪只眼看到我紧张了?”白霆饶冷着脸质问。
“……”陈医生有苦难言。
他暗想道:白少,人家周小姐只是普通的感冒,吃点药后睡一觉就能痊愈,可是您老人家,硬是拉着我看了一整晚,还一直守着她嘘寒问暖,我哪只眼睛都
看到你很关心她。
可是,这些想法他不敢说。
因为白少就是一个嘴硬心软的傲娇!
“她怎么还没醒?”
“感冒的病人身体较为虚弱,一般情况下比平时起来的晚是正常的。”何况现在是早上六点,现代上班族早的也在七点多,双休更是中午才起床,现在才六点,白少也太心急了。
当然,这些话他还是在心里吐槽,嘴巴上一个字都不敢说。
“身体虚弱?”白霆饶的声音透着一丝紧张,“那你给她开点补药。”
陈医生:“……”
白少,她只是普通的感冒,不是得了大病需要进补!而且,人家是年轻的小姑娘,身体好的很,不需要吃乱七八糟的补药好吗?
碍于对方是白霆饶,陈医生只得咬着牙,给她开了一些维生素和葡萄籽之类的,女性吃了能美白和抗氧化的“保健品”。
光线渐渐明亮起来,周晓彤感觉上身被轻轻抬起来,慢慢睁开眼睛,两张男人的脸在眼前逐渐明晰,一张戴着眼镜正在擦汗的脸是陈医生的,另一张皱着眉头仔细端详自己的白霆饶。
一会儿,管家递过水杯和药粒走了进来。
白霆饶一把从管家的手里断过水
杯和药:“笨手笨脚的。”
管家欲哭无泪:“……”
他什么都没做呀,为什么要被骂?
“来,张嘴。”白霆饶吹了吹热水,之后表情看起来很温柔。
周晓彤:“……”
她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她是在梦里吗?这一切看起来好不真实。
白霆饶平时都是冷冰冰的,而且脸上很少看到笑容,别说是脸上挂着“柔情似水”了,可是现在的他脸上没有半点的冰冷,更多的是柔和,像个……暖男。
她一定是在做梦吧?
既然是做梦,那就“放肆”一次!
以为是做梦,周晓彤瘪瘪嘴,哼了一声:“不吃,我怕苦。”
“胶囊的,不苦。”白霆饶很耐心地解释。
一旁的陈医生和管家都看呆了。
我去,白少居然回应了周小姐的撒娇,而且还很严肃的解释了!
这真的是他们认识的白少吗?
他们是不是在做梦?
陈医生和管家各自掐了一下自己,钻心的痛在提醒他们,他们没有做梦,这么诡异的事情,居然真实的发生了,而且还在他们眼前!
“不信,要不你吃一个给我看看。”周晓彤道。
白霆饶皱着眉头,陈医生和管家以为他要
甩手了,结果他回头看了陈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