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黄花菜都凉了!”
“那就有劳二弟了!”
长乐公听了永安公的建议,自然是不会拒绝。
永安公徐磅当即带着一部分军兵开始攀山而行。
……
但这边打的热火朝天时,劫运道圣女杜清若终于等到了可以进入太祖寝陵的时间。
“进!”
没有任何犹豫,哪怕是大唐的军兵已经到了山下,杜清若依旧是选择了继续。
只要能毁了大唐龙脉,劫运道必将建立他们在人间的道国,而她,杜清若,将成为劫运道传承中青史流芳之人。
杜清若一群人很快进了太祖皇帝的寝陵之中。
而在他们进入寝陵之后,又有人出现在了寝陵之外,为首者虽然戴着面具,但是那撸出来的双眼,依稀可见是一双丹凤眼。
这人,赫然是从三河镇离开的富贵侯赵秉炤,赵二老爷。
“师父,咱们来干啥的啊?”
“填坑!”
赵秉炤指了指被劫运道挖开的太祖皇帝墓道,“赶紧的,都迅速点儿,趁着大军还没到来,赶紧把这坑给填上,恢复原状。”
“是!”
一群人齐声回应,翻土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
也就是不到半个时辰,这被挖开的墓道被重新填埋,连墓道最上层的青石板,也被恢复原样,甚至是青石缝隙间的苔藓痕迹,也被处理的跟周围一模一样。
“走了!”
把一切痕迹掩埋,赵秉炤立刻召集众人撤离。
赵瑞随在赵秉炤的身后,完全不明白他师父这到底是几个意思。
他们昼伏夜行,潜行到皇陵所在,然后在这里啃了几天的干粮,就为了填坑?这简直也太搞笑了吧?
“师父,您这到底是玩的哪一出啊?”
等到了安全的地方,赵瑞就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没看出来么?为师在做好事啊!”
赵秉炤白了自家小徒弟一眼,“太祖皇帝何等雄才大略之刃,他的陵寝岂能被宵小滋扰?为师自然是在帮太祖皇帝处理这些小蟊贼!”
“师父,您看您徒弟我像傻子吗?”
赵瑞觉得自己师父这是明显将他的聪明脑袋瓜给当木头疙瘩脑袋糊弄呢。
赵秉炤抬手一巴掌,道:“不是傻子,你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哪里白痴了?”
赵瑞眨眨眼,绝得自己问的问题直指关键,哪儿白痴了?
“自己去想!”
赵秉炤嫌弃地望了赵瑞一眼,“你是不是跟徐老二在一起待久了,脑袋也变得有些不灵光了?”
“师父,我啥时候跟徐老二待久了?”
“我们依旧是平时切磋一下功夫!”
“那是切磋吗?”
赵秉炤更无语了,“徐老二那根本就是在逗你玩儿!”
“不可能!”
赵瑞瞪眼,“师父,你也太小瞧你徒弟了。我的功夫咋样,我还是知道的!”
“你知道个屁!”
赵二老爷冒火,“你能万军之中取敌上将首级吗?”
“你不能!”
“徐老二能!”
“小五啊,真不是师父长他家志气,灭咱家威风。你那些招式,早被徐老二给看透了。要不是需要有个人喂招,人家早一棍子把你抽飞了!”
“不,不至于吧!”
赵瑞眨了眨眼,使劲儿咽了口口水。
他自认看人的眼光还是不差的,徐老二就是个憨实的忠厚人。可听了他师父这么说,他咋感觉徐老二是个老奸巨猾的呢?
“你以为徐老二是真的憨?”
“就我大外甥那样的人,能生出一个憨人,还是能教出一个憨人?”
“小五啊,你平日里的精明都哪儿去了?”
赵秉炤看着自家这傻乎乎的徒弟,想不明白,一个平日里精明得跟猴儿一样的人,咋遇到徐老二,就成了二傻子呢?
这特么的到底是二傻子会传染,还是徐老二太狡猾?
赵二老爷此刻也是有些懵。
赵瑞没吭声,转而思考自己跟徐老二的相处模式。
人们常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事实上,这一刻的赵瑞被自家师父一番骂,反过头来再看自己跟徐老二的相处,却是很快从当局者转变成了旁观者,并且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关键。
“师父,这次,你错了!”
赵瑞一本正经地望着自家师父,“徐老二,他是真的憨厚之人。”
“啥?!”
听到自家徒弟思考半晌后的回答,赵秉炤忽然想找根棍子给这徒弟来个当头棒喝,直接把他打醒。
“师父,咱先别激动,咱们讲理,讲理啊!”
一看自家师父准备动手的架势,赵瑞速度向后跳。
“好,讲理,为师就给你讲理的时间!”
赵秉炤深呼吸,再深呼吸,不生气,不生气,自家的蠢徒弟,还是要慢慢教,自己不是那种不讲道理的野蛮师父,自己可是温文尔雅的赵二老爷,是富贵侯,要,嗯,有格调,讲道理。
好一会儿,赵秉炤才算是平息了自己的怒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