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杜莹莹面前站定下来，看着杜莹莹的眼睛说道：“不过，你倒是提醒我了。”
“那群人居然不要钱，一门心思就想要毁我清白，让我身败名裂。”
姜凛脸上的笑容在杜莹莹看来比阎王的催命符还吓人，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咽了一口唾沫。
“你说，是谁跟我有这么大的仇？”
陆时宴面色铁青地看着杜莹莹，眼底有掩藏不住的暴虐，沈慕琛情绪不明地看着杜莹莹，两腮的肌肉鼓了鼓。
人在恐惧和心虚的时候，就是会不由自主地扯大嗓门。
杜莹莹尖声大叫道：“你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谁跟你有仇？像你这种人，肯定是自己得罪人了自己都不知道！”
姜凛也不和她大吼大叫，平静地说道：“或许吧，正好警察今天回来录笔录，我相信警察这些年的办案经验。”
“我也相信，他们一定会查出幕后真凶的。”
这句话像一座大山一样，压得杜莹莹面色惨白，几乎喘不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