弩张的状态,他忽然态度这么和气,她倒有些不习惯。
靠的太近。
她看见他嘴角有淡淡的青紫。
南初勾唇嘲弄道:“哪个女人打的?不要命了敢打陆少?”
八成又是睡了哪个女人,不肯对人家负责。
所以被甩了一耳光。
不冤。
陆之律眉心渐渐蹙起,“你就这么希望是女人打的?”
“难道不是?”
他身上有明显的酒气,还染了乱七八糟的香水味。
一看就是在酒吧里鬼混了。
南初想了想,说:“你鬼混,那我们之前约定的二十次取消。”
陆之律看着她,忽然笑了,“吃醋?”
“谁吃醋,我是怕得病!”
南初一把推开他,刚踏进书房半步。
就被身后那只手攥住了后衣领。
“喂,干嘛?你发什么癫?!”
陆之律拎小鸡仔似的,把她拖回主卧。
南初被丢在床上,手里的笔记本也掉了。
陆之律站在床前,抬手一扯,将脖子上的领带扯下,随手扔到地板上。
他倾覆下来:“我记得你一次都没履行过,陆太太?”
“什么?”
他盯着她的脸,一字一句:“夫、妻、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