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律气笑了,嗓音却是难得倦哑低柔,“还不回来?搁这儿跟我无声抗议呢?”
南初有气无力的:“我抗议什么?”
因为这两天家里遭遇巨变,整个白天她都在帮着打包东西,准备搬家,这会儿她多少有点心不在焉。
陆之律以为她在生闷气,哄了句:“不说了吗,跟叶雪初合作完这一年,以后不合作了。刚才专柜的sa打电话给我了,说来了几款春季限定的新包,明天去看看?”
要是以前,陆之律这么哄她,她会不争气的投降。
投降的意义是,让这日子继续稀里糊涂的过下去。
可现在,谁低头,谁投降,都变得没有意义了。
有些事一旦撕开了口子,就再也止不住了。
南初沉默半晌,回了句:“我以后不买包了,谢谢你的好意。”
“?”
陆之律叹口气:“还在生气?”
“没有。”
“没有说话还阴阳怪气?”
什么叫,谢谢他的好意??
南初无奈道:“我没有阴阳怪气,我困了,先挂了。”
干了一天活,这会儿她困得只想睡觉。
果然,南建安说话是难听了点,但有些话也不是没道理,比如人太闲了会胡思乱想,多累累就好了。
这会儿,南初累得大脑根本没法转了。
直接把陆之律电话给挂了。
陆之律:“……”
春季限定款包都没兴趣?
当一件事的走向和反应,不按照既定思维往下发展的时候,陆之律反倒觉得新鲜,瞬间睡意全无。
他给薄寒时发了条信息:【老地方,出来喝酒。】
薄狗:【你老婆不在家?】
陆狗:【在家我找你?】
薄狗:【可我老婆在家。】
陆狗:【你出门喝个酒还要跟乔予打报告是吧??】
薄狗:【没办法,我老婆管得严。】
陆狗:【一口一个老婆,有证吗??】
薄狗:【等年后民政局一开门,有人持证上岗,也有人持证下岗。一样是证,一样值得庆贺。】
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