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千羽从厉氏老宅跑出来之后,跟花钱雇的男人汇合,才发现将人抓错了。
她要的是厉云希,被抓的却是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看着小女孩头上的皇冠,任千羽恨地一把将皇冠扯了下来。
小女孩疼的哇哇大哭,一边哭一边喊着要找云烟阿姨···
任千羽听到云烟的名字,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是两巴掌。
一旁抓人的男人,原只是想着通过绑架给子挣点钱,并不打算伤害孩子。
他挡在孩子面前,“说好的只是要钱,你怎么打人呢!”
任千羽挥手也给了男人一巴掌,“你t还敢说,你抓错人了你不知道?一个无父无母的贱丫头,能有什么用!”
男人也是个暴脾气,但是想着钱还没到手,也不好撕破脸。
“我可不管你要抓的是谁,是你说的,粉裙子钻石皇冠,你赶紧把30万给我,我走人,你随意!”
任千羽抱着胸,满脸不悦地斜睨着男人,“想要钱?你在做梦?除非你现在把这个丫头处理了,给我把真正的厉家小姐抓回来!”
男人也不是傻子,这一行已经打草惊蛇,要不是急着用钱,他才不会冒险惹厉氏的人。
“干这一行有这一行的规矩,事办了就得给钱,你别以为你是女人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任千羽嚣张跋扈惯了,哪里会忍得了一个臭男人的威胁。
她抬起头轻嗤一声,“你一个贱男人,给我提鞋都不配,你以为你是谁,你敢动我吗?我父亲可是···”
任千羽突然意识到,任家早就失势了,她现在什么也不是。
想到这,她的气焰消了下去,看着眼前高大面目凶恶的男人,她顿时有些发怵。
这里是废弃工厂的地下室,真要发生什麽,谁也不会知道。
她微微后退了一步,拿起手机,转过去十五万。
男人看着手机里的转账,眉头一皱,顿时面露凶色,“你这是什么意思?打发要饭的?”
任千羽收起手机,“我只有这些,要就要,不要我也没办法。”
男人刚刚受了一巴掌,本来心里就有火。
任千羽又说了些侮辱的话,本想着拿着钱就算了,现在又将原先说好的价格,硬生生压了一半。
别说他是道上混的,就算是普通男人,也要暴躁!
男人反手将任千羽的双手扣住,“臭娘们,你是觉得我好欺负?我给你机会了,我就是想要我该得的钱,你一句一个贱男人,侮辱我也就算了,现在钱也不想给了?!我t给你脸了!”
男人狠狠在任千羽的脸上抽了几下。
一旁的小浅浅被吓到,蹲在角落嗷嗷哭。
男人听到孩子的哭声,便将任千羽拎到了地下室外面。
这里一片都是废弃工厂,不管任千羽怎么叫喊,都不会有人来。
男人将任千羽按在墙上,卸下了腰上的皮带。
在任千羽撕心裂肺的求饶声和谩骂声中,男人满足地结束战斗。
随后从任千羽手机转了十四万九千九百块钱。
“剩下的一百,算是嫖你的钱。”
说完,男人整理了一下衣服,离开了。
任千羽在布满污泥和碎渣的地上不知躺了多久,每一秒她都在恨,她恨云烟和厉淮之。
她觉得今天她经历的所有,都是他们造成的!
深夜,任千羽从地上爬起来,离开了这片废弃的工厂。
黑洞洞的地下室,小浅浅不知道哭了多久,最后累得晕了过去。
任千羽跑到南城最大的酒吧里买醉,以前每次来南城,都是她请朋友们在这里包场。
没想到今天,酒吧服务员见到是她,便在门口将她拦住。
还说什么,酒吧是看厉氏脸色,不敢招惹上不该招惹的。
更加不招待满身污泥的乞丐。
任千羽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跟服务员干了起来。
没想到,那服务员根本就不把她放在眼里,将她放倒在地,狠狠踹了几脚。
还好,之前经常一起喝酒的一个公子哥认出她了,将她带进了包厢。
任千羽二话没说,直接拿起瓶子就灌。
她心里恨,原想着要亲眼看着厉淮之和云烟失去生命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结果,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竟然把人还抓错了!
一旁的几个公子哥互相使了一下眼色。
其中一个,嫌恶地看了一眼任千羽,“你看她一身的污泥,脏死了,看着就倒胃口。”
另一个男人推了他一把,“你懂什么,一会儿带到酒店找人给洗洗,再怎么样也是当初北城首富的千金,你们···真不想尝尝?”
紧接着,便是此起彼伏的恶心的大笑声···
翌日一早,任千羽醒来,整个酒店套房里只剩下她一人不着寸缕地躺在地上。
旁边是一个个用过的t。
身上的疼痛,和满地的狼藉提醒着她昨晚发生的事情。
凭借着片段的记忆,一张张熟悉的陌生的脸在她脑海里晃过。
头疼欲裂的瞬间,手机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