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她终还是生了气,上官婉儿目露哀伤,明明不想她嫁人,明明只想她能够属于自己的,可偏偏那个驸马,还得自己替她选,逼她的人,反倒成了自己。
然而,这本是彼此该走的路不是吗?
“太平,临川长公主家的周季礼就不错,临川公主与天后亲近,周郎君成熟稳重,周家在朝野内外德望很高,你下嫁周家……”上官婉儿低头说道,玉盏珠帘,仿佛刻意的将彼此隔开。
突然,眼前人影一晃,珠帘脆动,手臂上一股大力将她往内拽入,脚下踉跄,身后的帘子还在哗啦啦作响。尚未站稳,身体便被强压在了风屏上,听得头顶怒吼着,“我说了叫你进来跟我说话!你现在跟我讲,你是不是早就替我选好人了?你是不是早就在想着我该嫁给谁!”
上官婉儿脸色微微发白,身体被宋玉两臂制在其中动弹不得,避开她怒火中烧的眼神,撅着眉头说道:“你若是不想下嫁给杨武安,那你就听我的,召了周季礼,天后必不会反对。”
“你再说一遍!”宋玉眸色迸发出前所未有的怒火,她可以接受被圣旨被武则天强逼,却绝不接受驸马是眼前这人替自己选的。自己的所爱居然把她推向其他的男人!
恶狠狠地目光虽然瞧不见,但那要把人吃掉的压迫感压得上官婉儿几乎喘不过气来,然而她没得选择,只能咬牙重复道:“太平,听我的吧。”
宋玉简直无法理解她的真实想法,怒火灼烧着她的理智,脸上蕴起一圈黑气,手臂一抬,就要一个巴掌打下去。
上官婉儿察觉到了,眼睛猛地一闭,却并未躲闪,紧紧抿起的嘴角,强忍的眼泪顺着眼角滑落进衣襟,烫的有种烧伤的感觉。
见她如此楚楚动人的模样,宋玉灵台唯剩的清明让她无法将这一巴掌打下去。这是自己毕生最爱的女人,是自己发誓要守护一生的人,怎么能打她呢?怎么会想要打她呢?只是好气,好怒,好恨!
突然,她那没打下去的手反手将钳住上官婉儿的下颚,狠狠地掰了过来,重重的强吻了下去。
带着复杂情绪的吻,强势而霸道,不留余地的索取,炙热充斥着口腔,每一个地方都放过。带了强烈的占有欲和侵略性,掠夺着她的空气,她的每一次呼吸,不让她有任何反抗的机会,连半点的温柔也没能感觉到。
“太别”努力挤出只言片语,上官婉儿被这样的占有堵得心里面发慌,从来没有体会过她真正发起火来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想要回应她,却无法回应,她想要的并不是这样的强势。可惜被狠狠捏着的肩膀发酸的生疼,疼到了骨子里去,额头因此而冒出冷汗,身体更是动也动不了。
她好想告诉太平,她并不是那么想的,然而她也清楚,她们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天后是怎样的一个人,在废太子的事件上,上官婉儿已体会的心如明镜。今日她还好好的跟你说话,若你还以为这可以成为凭持那就大错特错了。
上官婉儿静静的任她在自己口腔内为所欲为,只想待她发泄完了再与她好好说的,可惜这一次上官婉儿想错了。宋玉根本没有打算停下来,手往下移动,一把拽下了她的齐胸,在上官婉儿扭头欲摆开她的嘴巴时,狠命般地捏住了她的饱满。
此刻的宋玉脑中已趋于混沌,只有一个念想怂恿着她去要她,要让她变成自己的女人,不管天会不会塌下来,就算现在就让她死了,也要把手/指/插/进她的身/体/里,让她高/潮,侵占她。
似乎只有这样,她才能得到什么一样。
上官婉儿直觉得胸前疼痛不已,远非上一次那样的奇异亲昵,没有一丝一毫的快慰,只有如肝肠寸断般地剧烈疼痛和抵触。
胸前的饱满被肆意蹂/躏,根本就不是在调/情/欢/爱,而是在玩弄和强/暴。
不想要,不要这样的太平,更不要这样的太平来占有自己。虽然她自知自己的身体无数次的渴望着宋玉,然而她的心,心如磐石,她要的只是两情相悦,哪怕太平强势一点更是她心中所喜,但这样的侵略和不带温柔的掠夺不是她要的。
上官婉儿拼命甩着头,奋力甩脱了她,哭道:“太平,不要这样子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宋玉根本不听她的哭求,既然吻不住她的嘴,那就吻她其他地方。说是吻,其实带了恶意地啃咬,在上官婉儿的颈子,香肩,锁骨都留下了深重的红迹。她将她死死地压在风屏上,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往她,另一只手尤嫌不够的揪着上官婉儿□□出来的肌肤,每一次用力,瞬时便泛出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
上官婉儿一边哭着一边求她,这样的太平她是没有见过的,这样的太平是自己逼出来的吗?那个把她捧在手心里当宝贝,连有机会占有自己都舍不得的太平去了哪里?更多的眼泪倒灌进心底,上官婉儿心如刀绞,差点就想要放弃抵抗,任她就这样夺走自己。
脑子里面充斥的欲/望掠夺了宋玉的理智,只想狠狠地侵占/身/下的人儿,从她的身上得到安慰。这样的罪恶,让宋玉无法克制的伸手下去扯弄她底裤系带。
上官婉儿脸色苍白,骇然拿住她的手腕,欲哭无泪地求道:“太平,不要,不要,我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