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都别看不起农民,记住了吗?”
屈忠毅继续点点头:“哦,记住了!”
屈江一边开车一边教导儿子:“我为啥要给你强调我们是农民,因为这就是事实。这些年家里有点臭钱,不种地了,那也是我和你妈辛苦挣来的。但我们本质上就是农民,是不是,你看咱家院子里的菜园,那原来就是养活我和你老爷的农田。东边放杂物那个屋里那台手拖拖拉机,就是我们当年种地用的。所以呀,不能忘本啊!你看树没根还能活吗?”
屈忠毅摇摇头,屈江继续说:“树无根不能活了,人无根,也一样无法活长久,最后焉了,死了!有了根,才能活的旺盛,才能活的不怕风雨雪霜!风雨过后,继续生机旺盛,绿意盎然!因为根扎进土里,很深很紧。树露出地面有多高多大,土里的根在地下就有多深,比树冠更大!你看那些根不深的树木,一阵大风就能被连根拔起!是不是?”
屈忠毅听懂了这个比喻,点点头:“哦,我明白,你的意思就是要我像树一样,把根扎进土里,扎深扎进土里。我们的土,就是农民!”
屈江欣慰的摸了摸儿子的头发说:“你能明白这个道理,很好!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扎根在人民中,就是大部分的普通人!”
“扎根在人民中!”这是屈忠毅记忆中,爸爸为数不多的表扬自己。爸爸的这句话也在他幼小的心灵中扎根下来,将伴随他一辈子,他心里也是很是高兴!
回到家里时,屈道生在院子里躺椅上乘凉,用平板电脑看着新闻。陈姨给他扇着扇子,陪着他一起看新闻。附近的知了在不停的叫唤着,扰动着山里的树木沙沙作响,回应着。一阵风吹过,知了的声音小了,风的声音了起来,就像一个交响乐,有独奏,有和鸣。
屋子里的其他小孩都在看动画片,屈忠毅马上加入他们的队列里。在他们卧室里,慕雪穿着凉爽的宽松睡裙,戴着眼镜,在电脑旁看着集团各公司的日报表。
屈江进了屋子里后,二话不说脱了个精光,然后去卫生间洗澡。等他出来,慕雪拿着毛巾给他擦拭身体,问道:“咋样么?今天两个师父人咋样?”
屈江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擦拭着头发,说:“我办事你放心!任师兄呢,就和我当初的梁师父一样,是个修道高人,年纪轻轻的,修为比我还高!”
慕雪笑着剜了他一眼,说:“我听小茹说,人家都四五十岁了,比你大多了,还年纪轻轻的,你口气不小啊!”
屈江丢掉毛巾,在衣柜里拿出一件内裤穿上,又穿上一个大裤头,才说:“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我们修道之人,每精进一步有多难吗?而他如今的修为,比很多八九十岁的老修行还高,所以我我说他年纪轻轻的,是和大部分老修行比较!怪不得贾师兄不顾他和我们的辈分差别,也要让九斤拜他为师,呵呵!”
屈江笑了笑继续说:“雷师兄呢,性格很豪迈,做人做事不拘小格,大气!他的医术跟爷爷是一脉的,有自己的独特功法和医术!厚积薄发,大器晚成之人,日后定能有一番作为!”
一家人在山里老家玩了十几天,孩子们要开学了。屈江和慕雪送父母和孩子们去机场。商量好放寒假了再回来,跟师父学习。
慕雪又回归正常上班,而屈江所在大学开始了新生军训,他不带班倒也不忙,开始把自己的课程教案再次准备了下。离他真正的上课还有一个月时间,这天屈江在自己家里凉亭里喝茶,忽然接到屈长征的电话:“你现在忙吗?在哪里呢?”
下午的时候屈长征坐专机飞过来了,屈江在自己城里的别墅里接待了他。屈长征的秘书和一个随身安保跟着进了他家里,外面还有三个安保。
家里的保姆给他们倒茶水后,离开。两人坐在大厅里的茶几上,屈江甩给他一个雪茄,两人各自切剪烤茄后点着,抽了一口。屈江问道:“这几年在国外干的咋样啊?”
屈长征抽了一口,回复到:“配合国家的政策和国营公司合作,帮助中亚,中东,非洲一些欠发达的友好国家修公路,修电路,修发电站,修港口!也算是转移国内过剩的钢铁生产力吧!”
“就只干这些?”屈江问道。
“是呀,这个基建给友好国家帮忙,让他们也享受一下人类发展的成果,同时也转移出去很多就业岗位,基层员工是外国人,技术人员,管理人员都是我们国家人!
当然了,我们不是像过去那样免费捐建,我们是按市场行情,适当折扣的。他们如果暂时没钱,我们的开发银行给他贷款,他们用国内的矿产或者粮食等抵扣,按期付息!”屈长征回答道。
屈江不吭声了,呲溜呲溜的抽着雪茄。过了会儿他问:“那你找我是有啥事?”
“也没啥事,就是几年没见你了,过来看看你!也向你取取经!”屈长征笑着回复道。
两人抽着雪茄喝着茶,梢过了会儿屈江给马杰和刘长风以及朱光勇,还有冷锋,石小霞,陈家星,阳志新,屈长乐,梅知寒,屈长妤,分别打电话,让他们明天过来,一起到他山里的老家碰个头。
晚上屈江和慕雪夫妇一起宴请了屈长征和他的女秘书。吃饭时候大家聊的很开心,都是些孩子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