碌工作带来的浊气似乎都消散一空……
抬手轻轻的揽住她柔韧的腰,他闭眼沉沉睡了过去。
“啊……”
第二天一睁眼,发现自己又在床榻上,又躺在司尘焰怀里。
我感觉简直不可思议。
猛然坐起来,我将手指向司尘焰。
结结巴巴,愤怒无比:“你你你,我我我,这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是你把我抱过来的?”
我话音刚落,司尘焰的目光就冷冷的越过我,投向远处的沙发。
来了句:“看清楚,明明是你自己过来的。”
“怎么可能,我才没有——”
我很想辩解,可是,她现在睡在床榻的外沿。
昨晚睡觉前盖的被子,穿得拖鞋都散乱的落在床榻与沙发中间的地毯上。
看情况好像确实是问我自己睡到半夜,主动跑来睡床了?
“这怎么可能呢?”
我不敢相信:“我没有梦游的病症啊!”
司尘焰冷哼一声:“不是你自己主动,我有什么理由半夜把你抱过来?”
“你说呢?”
好像他确实不可能。
司尘焰又不是变态。
他要是真半夜偷偷把我抱床上睡觉,他一个大男人肯定把持不住。
但形婚到现在,我俩之间还仅仅是‘睡觉’的关系。
“我……我……”
一时间,我无话可说。
想到自己这段时间异常的嗜睡,各种不容易醒……
我觉得真有可能是身体出了问题。
必须尽快去医院查查……
我还在愣着呢
司尘焰已经起床下地,他背对着我换了身上的衣裳。
就开始催促我:“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洗漱。再耽误下去,上班迟到了我扣你工资。”
呜——黑心资本家。
一个亿的空头支票我到现在都没拿到,又要当他形婚妻子,又要当他员工,还被催。
我心头刚有些不满,忽然想起来:咦,那张黑卡还在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