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儿看向手腕上的伤疤,眼中浮现阴狠。
她倒要看看,同样是林家的人,温初要怎么和她争夺林家的财产!
三天后。
林正秋得到鉴定中心发来的报告,上面给出的答案,明明白白的写着林沫儿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这样的结果让林正秋整个人都怔在了原地。
他脑海中真的没有半点出轨的记忆,江香惠究竟是动了什么手脚?!
愤怒的情绪,在林正秋胸膛里翻滚。
他很想去找江香惠当面对质,但现在的问题是,江香惠早就已经逝世!
林正秋颓废的坐在沙发上,眸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报告上林沫儿的名字。
他现在该怎么面对辛珑和一对儿女?
林正秋心思沉重的闭上双眼,对于沫儿,他好像没有过多的感觉。
或许是因为
早就把沫儿当成了亲生女儿……
静默了坐了许久,林正秋忽然站起身下楼,他叫上司机,一同出发前往了陶林。
楼上,林砚礼正站在窗户旁看着林正秋逐渐驶离别墅。
等看不到车身,林砚礼这才转过身给辛珑打去电话。
此时的辛珑,正带着念念在浴室里洗手,听到手机响,她让温初帮忙接通电话。
温初拿起手机,看到林砚礼的备注,脑海中瞬间闪过林砚礼拿着铁棍奋力打断她腿的模样。
温初不由的咽了咽口水,胸口急速起伏着,许久,她才控制着情绪按下接通。
“母亲。”林砚礼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父亲已经在去陶林的路上了。”
温初轻蹙了下双眉,林正秋?
他突然来陶林做什么?
“初初,谁的电话?”
辛珑牵着念念从浴室里出来,看到温初难看的脸色,她瞬间明了电话是砚礼打来的。
她上前,拍了拍温初的后背,然后拿过手机接通电话。
“砚礼,你刚说了什么?”
林砚礼眸色闪动着问:“母亲,刚刚是梨……是初初接的电话吗?”
辛珑看向沉默走开的温初,“嗯,你打电话来有什么事?”
林砚礼压下想和温初说话的冲动,“父亲去陶林镇了。”
辛珑柳眉倏地皱紧,“他来做什么?”
林砚礼将这几天的情况告诉辛珑,“母亲,我容忍不了这种事情,我感觉像是受到了欺骗,我想让林沫儿……”
“砚礼!”听出林砚礼想做什么的辛珑,语气冷厉的打断他,“不管林沫儿手段有多肮脏,你都不可以为了这种人去脏了自己的手
!”
闻声,坐在沙发上的温初朝着辛珑看去。
只见辛珑又道:“砚礼,恶人自会有天收,我们要做的就是把她犯罪的证据全部找出来,交给法律制裁。
而不是因为厌恶或憎恨,而去毁了自己一辈子,这不值当,她也不配。”
“母亲……”林砚礼咬了咬牙道:“但我一想到她怂恿我对初初做的事情,我心里就会恨。”
辛珑依靠在柜子旁,“砚礼,你有悔过之心,这是好事,但你也不能把全部责任都往别人身上推。
如果不是你没擦亮眼睛,认真的分析情况,谁也不可能有机会来左右你的想法。”
林砚礼沉默,辛珑转移话题问:“至于你父亲,他非要来找不痛快,那就让他找好了。”
林砚礼:“母亲,我知道你无论从哪方面,都
是个有洁癖的人,父亲做出这种事情,您……”
“砚礼,你希望母亲怎么做?”
“离婚吧。”
林砚礼语气笃定的说:“是父亲对不起您,他已经不配有资格再做你的丈夫。”
“我会采纳你的意见,但现在还不是时候。”辛珑劝着林砚礼道:“有些东西,我得全部拿回来才行。”
林砚礼嗯了声,“母亲,初初她是不是,还是不想跟我说话?”
辛珑朝着温初看去,正好对上温初的视线,她直言道:“所有人,都要为了自己所做的事而负责。
哪怕是苦还是甜,都得学会自己咽。”
林砚礼没再吭声,半晌后,他才说先挂电话。
辛珑放下手机,走到温初身边坐下。
她牵起温初的手放在自己掌心内问:“初初,你想见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