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渊。”
孟枕月眼神里的落寞,在顾清颜意料之中。
她告诉孟枕月,“傅渊是傅家嫡长子,自小背负的便很多,你应该听说过,他只是小时候趴在栏杆上喂鱼,便被他父亲发现,狠狠责打了一顿。
如此礼教严苛长大,又身负家族重担的人,怎会行差踏错?”
单说她夜里爬上傅渊的床,对他又亲又抱的,这一点便足够为傅渊不喜。
顾清颜猜测,傅渊要定傅家宗妇,必定不会选孟枕月。
可他若是真的毫不动心,让孟枕月对他冷绝心意,又是轻而易举的事。
只是他们都有些当局者迷。
孟枕月不甘心,她握着顾清颜的手,扁着小嘴,可怜巴巴的求她,“你能告诉我,怎么才能让傅渊喜欢我吗?我想嫁他。”
“旁人心意我不敢揣测,不过做女子,还是要先顺自己心意,不如你先想出,解雾毒的药方吧。”
顾清颜点了点她的鼻头。
“嗯?”孟枕月眼里划过一丝机敏,“你这话看着是为我着想,实际上,你另有目的吧?你也紧张雾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