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和那一位前辈对话的资格吗？”
“他若是出现在这里，你敢用这般语气同他对话吗？”
李衡一连反问两声，直接将元狐问得哑气了，一句话没敢说，只是默默盯着李衡。
“算起来，我还是你的老祖！你就是这般同你老祖说话的？”元狐半晌才憋出这一句话。
“老祖？我可没瞧见哪家的老祖会舍夺自家的晚辈！”
“真要算起来的话，我和我姐都是出自帝辛一脉，是人皇后裔。但你们身上，当真有人皇血脉吗？”
“反正我是没有感受到的！”
“一个连半点人族血脉都没有的家伙儿，也敢妄称是我的祖上？”
“你就真不怕历代人皇回来，直接把你给砍了！”
李衡鼓足了气，一声厉喝，直接把元狐问得一哆嗦，目光闪烁不定，似有些惊慌。
悄然将元狐的神色变化捕捉在眼中，李衡心中隐隐有些猜测。
远处，赵权瞧着对话的两人，双眼微眯，神色看似平静，实则心中早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人皇”二字到底意味着什么。
李衡那看似不着调的一句话，在赵权看来更像是试探。
试探元狐，看他到底知道多少隐秘。
尤其是……华夏先贤、神明的突兀消失。
现在看来，效果不错。
那个家伙儿当真知道一些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