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我孩子!!”
沈映初惊醒第一件事是摸一摸肚子里的孩子,摸着她的大肚子,这才松了口气。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司夫人一脸憔悴外加沧桑的看着她“你快去救救我儿子,为何他现在浑身冰凉,且一睡不醒?”
沈映初有点懵“好,我过去看看!”
想爬起来的人,差点爬不起来,肚子太大,腿脚不灵活,司夫人见了,拉了她一把,然后嫌弃的把拉了人的手用手绢擦拭一番。
沈映初假装没看见她的小动作,她只觉得身上虚得厉害,眼看着她摔倒,司夫人跳开了,一副你别想赖上我的样子。
好在她扶着床头才站起来,摇摇头“我这是怎么了?”
“你睡了三天,你说你怎么了,你肯定是睡糊涂了!”司夫人嫌弃“别装死,去看看我儿子到底怎么了!”
沈映初才知道,她一睡三天,难怪这么无力,恐怕是饿得。
软软的到了司清的房间,果然觉得温度比别的地方凉很多,让人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沈映初搓了搓手臂“给我拿一件衣服来。”
“是。”杏花拿了一件衣服给她披上,又给沈映初倒一杯温开水让她润润喉,三天没吃没喝,可把她们吓坏了。
沈映初看着脸上都快覆盖一层薄霜的司清,真的越来越和骆清时的症状相似了,只不过,他的症状要严重很多。
沈映初查不出其他的毛病,药方都开不了,普通的驱寒的,根本没用。
没办法,沈
映初只能委屈一下自己,也委屈一下司清,毕竟都是为了活命。
若是司清死了,司夫人真的会找她拼命的,沈映初可不想被追杀,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还带着一个孩子。
沈映初低头,泛白的唇覆盖在司清唇上。
司夫人见状,眼珠子差点掉出来“你你你你”
刚进来的炼金花见了,手里的粥掉在地上,摔坏了粥碗。
沈映初无视她们震惊,她忐忑的亲吻司清,希望这个办法对他同样有用,不然她们以为她连病人都不放过,昏迷了都要轻薄。
她沈映初才没那么变态。
下一刻,沈映初被反应过来的司夫人给拉开,司夫人怒不可遏“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轻薄我儿子,你”
司夫人蓄满怒意的巴掌就要落下,沈映初则别开脸,不想挨打。
谁知道预期的巴掌并未落在沈映初脸上,一只手先下手,抓着司夫人的手腕,冰凉彻骨的寒冷让司夫人激灵一下。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寒手的主人,又哭又笑,满眼惊喜“儿子,你醒了?”
炼金花瞪大眼一看,激动的哭了“大师兄,你醒了就好!”
沈映初这才抬头看去,就见司清活生生的在眼前,他维持着抓着司夫人的手的模样,深眸对上她的美眸。
只是一个眼神,沈映初发现,司清的目光,似乎有她读不懂的情绪。
沈映初又喜又忧的发现,以后恐怕再也不可能和司清亲亲白白了,司清也得了
一种,要她亲亲才能好的病。
沈映初头疼!
司夫人看见儿子行了,抱着他失而复得的哭起来,其他人根本插不上嘴,沈映初则识趣的离开,免得打扰他们母子情深。
沈映初离开时,看了眼炼金花“你过来。”
炼金花头皮一麻,有种不好的预感,她对司清道“大师兄,我和骆神医出去说说话,等会再来看你。”
司清面无表情的点点头,看着沈映初离去的背影,什么都没说。
炼金花见他盯着沈映初的背影,心中一片刺痛,果然,他心里有那个可恶的贱女人,为何是她啊!
“你找我有什么事?”炼金花心情很糟糕,恨不得打沈映初一顿,这会儿看着她,更是气没一处来。
沈映初秋后算账“那天你说叫人去接我,是真的吗?”
“是真的。”炼金花紧张的抠裙子。
沈映初笑了“再说一遍,你真的叫了人吗?”
炼金花嘲笑“骆神医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没事吗?叫没叫人,对你有什么影响吗?”
沈映初点点头“确实没什么影响,不过我也看透了一个人的心,你得罪我了,以后小心点,别落到我手上。”
“哼,你以为我会怕你?”炼金花不受威胁“好歹我是炼家堡的大小姐,你算什么东西,威胁我也没用。”
炼金花羞辱“一个怀着不知道是谁的野种的女人,也好意思勾勾搭搭,你轻薄大师兄的事情,我会告诉大师兄的。”
“我的孩子有爹,他叫
骆清时,我的孩子不是野种,你嘴巴太臭了,去好好洗洗吧!”沈映初最恨别人攻击她的孩子。
野种,野种,野种
大概是这世上最恶毒的词。
沈映初眼波流转,不小心中招的炼金花失去自制力,她御剑飞走。
没多久,传出炼金花疯了似得,在溪边拿着树根不停的刷牙,刷的血沫横飞,任谁都劝不住,还对着人哈气,问“臭不臭?”
不明真相的人,吓得不敢靠近,炼金花这样看起来太吓人了,等她停下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