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自然是少不得跳舞的,白川拉着沈映初,两人随着音乐,在中间勾肩搭背,毫不惬意的样子。
惬意的是白川,沈映初是被赶鸭子上架的。
沈映初看见骆清时落寞的喝酒的样子,有点心疼,白川却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怎么,想和他跳舞?”
“要你管?”沈映初白眼以对。
白川咬牙“别想,你要是敢和他跳舞,我就敢打断你的腿,让你知道,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多危险。”
沈映初扯了扯嘴角,并未把他的话放在心上,却也不打算和骆清时跳舞,何必给两人制造不好的回忆呢!
要跳舞,以后他们多的是机会,只等她收拾了白川再说。
骆清时一个人孤单寂寞,却还是有那么些自以为很美,男人都会被她们迷住的不怕死的凑过去,尝试的想邀请骆清时跳舞一曲,拉近两人的距离。
骆清时直接给了一个拒人千里之外的眼神,冷的对方哆嗦了一下,被其他围观的美女嘲笑的离开。
知道骆清时不好接触,是高岭之花,她们也只是看看,毕竟不是谁都是那个叫沈映初的不识好歹的女人。
人家带着儿子来参加酒会,就没想过要找美女搭讪。
骆清时盯着沈映初长腿,沈映初则盯着那些不要脸的女人,看见骆清时落单,前赴后继的想扑上去。
好在骆清时并未让她失望,就算是流量小花,大气的影后,他都不鸟
人家,沈映初放心了。
白川却对她的心不在焉不满,几次踩了她的脚,气得沈映初瞪眼“认真点,否则我不介意背你回去。”
沈映初冷哼一声,甩开他的手,去拿了一杯果汁,司徒曜凑了过来“你和白川,不对劲啊?”
“有问题?”沈映初挑眉。
司徒曜开口“是不是他威胁你了,上次的那个血誓是真的?”
沈映初没说话。
司徒曜瞧着白川走来,他说“等会洗手间见一面,我有事和你说一下,关于那个血誓的,别怪我没帮你啊!”
沈映初第一次认真的看他,司徒曜给了她一个k“是不是觉得我今天特别帅?”
“还行!”沈映初心思百转。
白川已经走了过来,把她看得紧紧的,司徒曜笑笑“看见你们跳舞,后悔没带女伴来了,羡慕啊!”
司徒曜自嘲“邀请初初跳舞,被拒绝了,白少可真是好福气!”
白川得意的笑了笑“她除了我之外,谁都不乐意跳舞,你没这个福气。”
“可不是呢!”司徒曜遗憾的走了,朝着洗手间那边。
沈映初喝完杯中果汁,对粘人的白川说“我去一下洗手间。”
“快去快回,我不介意去女洗手间逛逛。”白川威胁,深怕她和骆清时趁机见面,她倒是想。
白川等沈映初离开,找到了骆清时,让沈映初在洗手间那边傻等,让她和骆清时的洗手间约会失败。
白川端
着红酒朝着骆清时走去,一副饶有兴趣的攀谈起来“骆少真是好爸爸的典范,走哪都带上不离。”
“你这种没有儿子的人不懂我的心情。”骆清时冷嘲热讽“不要靠近我,我并不想和你说话。”
白川故意刺激人“知道骆少恨我,我也就问问,初初睡觉是不是一直不老实,也亏得骆少能容忍她的睡姿。”
骆清时握拳“你若是不能忍,把她的血誓解了。”
“不不不,我是甘之如饴,睡觉如此可爱的初初,我还是睡了才知道。”白川猥琐一笑“初初的好,果真是谁睡谁知道。”
骆清时脸都绿了,握拳就要砸过去,不离却抓着他的手“爸爸不要,妈妈也会受伤的。”
“是啊,打啊,打这儿,上次打的不是很爽么,这次也一样,躲一下是你孙子,如何?”白川故意把脸贴过去,让骆清时揍。
骆清时很想,最后还是忍住了,他抱着不离愤怒离开。
而洗手间那边,司徒曜和她找了一个好说话的地方“上次白家和骆家闹翻,就是为了血誓,我最近在家族秘籍上看到了关于血誓的事情。”
“说了什么?”沈映初好奇。
司徒曜一副得了大秘密的样子“上面说,若是被血誓,杀死对方即可。”
沈映初的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不只是血誓,还有同命蛊,若是他受伤,我也会。他死,我也得死。”
“这么无耻?”司
徒曜惊呆了“难怪你们会离婚,他就是用你的命威胁你的是不是?”
“嗯!”沈映初点点头。
司徒曜怒不可遏“以前没看出来,没想到他居然是这样的人,这个男人实在是太卑鄙无耻了,我根本望尘莫及。”
沈映初听司徒曜骂人,听得很爽。
“那你们就这样受制于人?”司徒曜气愤。
“不然还能如何?”沈映初一副无能为力的样子。
司徒曜同情,朝她伸出手,就要抱抱她安慰一下,谁知道人还没挨边,就被人大力推开了。
不是骆清时又是谁,他把人拉入怀抱,警惕的看着他。
司徒曜无语了“你现在对我嚣张,有本事找白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