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余生毕竟是顾氏的厂长,在顾氏上班的那些人心里虽然有猜疑,却都不敢乱说。
生怕自个说的话传到顾厂长的耳朵里吃不了兜着走。
倒是那些没在顾氏上班的人津津有味的猜测了起来:“你该不会是看见他们厂长跟赵小羽在做苟且之事吧。”
“对啊,我估摸着也是在做那种事情,他们厂长虽然身份尊贵,人长的也俊,可耐不住赵小羽也长的好呀,要不然隔壁村那个李磊,咋会见了赵小羽就丢了魂。”
听到那人提起李磊,刘玉兰立马就不高兴了。
真是个来事的八婆,哪壶不提开哪壶,好端端的提起李磊做啥。
“哎哟,李磊这孩子也真是可怜,当初还以为捡到宝了呢?谁知道是找个不安分的,他还在住院,那赵小羽就在外头快活了。”
“你们说赵小羽就说赵小羽,好端端的扯李磊干啥,李磊躺在病床上招你们还是惹你们了?”刘玉兰很不开心的说道了一句。
这时,立马有村民吐槽她:“就冲你维护李磊的这个劲,你这辈子怕是嫁不出去了。”
一个未出嫁的姑娘家,整日里围在李磊家附近转来转去,还由不得别人说李磊半句。
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刘玉
兰端的是啥心思,清白人家的男同志谁敢要这样的姑娘。
“你……你信不信我把你的嘴巴撕咯……”
眼看着刘玉兰跟那吐槽她的妇人就要吵起来了,村子里的人赶紧劝架:“诶,乡里乡亲的,吵吵啥呀,玉兰你倒是赶紧说说,你究竟看见啥了?”
“对哦,你尽让我们猜去了,到底看见啥了赶紧说啊。”
如此,村民们个个都朝她投去好奇的目光。
就连那个吐槽她的妇人也竖着耳朵在听。
“我倒是没看见啥,但我听到赵小玉的哼哼声了,那哼哼声好像怪享受的,鬼知道她们在干啥?”刘玉兰虽然是个黄花闺女,没有经过男女之事,但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这种事情,她还是略知一二的。
她知道男同志跟女同志那啥的时候,总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当初她还是无意间瞧见了她爸妈那啥才知道的呢。
她这么一说,人群里立马就炸开了锅。
没成家的年轻姑娘跟年轻男同志听到她这番言论个个都红了脸。
不知情的小姑娘们却一脸茫然,也不知道那赵小羽哼哼个啥劲。
那些结了婚的个个心中了然。
没多会,周围一片骂声:“真没想到,那赵小
羽竟然是个如此不要脸的。”
“还是个薄情寡义的呢,李磊若是醒来,知道发生了这种事,不得伤心死。”
“可不是吗?难怪才去了几天呢,就做组长了,抽奖也是她第一,我就说,怎么可能啥好事都落在她头上,感情是人家将顾厂长给伺候的服服帖帖了。”
一时之间,那些在顾氏上班的人竟然对赵小羽怨念四起,再也顾不上风言风语会传到顾余生的耳朵里。
刘玉兰翘着双手在一边津津有味的听着。
一种从所谓有的成就感包围着她。
真没想到,她刘玉兰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尤其在给人泼脏水这一块,估摸着整个十里八乡没人比她更在行了。
赵小玉啊赵小玉,这波风言风语若是传出去了,我看你以后还能在村子里抬头不?我看李磊还会要你不?
就算李磊能原谅你,他爸妈也没法原谅你。
……
都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赵小玉跟顾余生之间的事情,第二日便传到了陈翠花的耳朵里。
她刚从医院回来呢,拿着一些换洗的衣物去湖边洗。
还没走到湖边就听到村子里的人蹲在湖边一边洗衣服一边在议论赵小羽跟顾余生的风流韵事。
刘玉兰也在
人群里,她说的最带劲了,村子里的人也跟着起哄,一群人将赵小羽的事情说的越来越传神。
陈翠花被气的表情都扭曲了,她瞬间觉得老李家的屋顶上都开始冒着绿芽。
害怕大家围着她问东问西,陈翠花觉得她这张老脸都没地儿搁,便转身回去了自家。
回去家里后,将木桶随意一丢,陈翠花气哼哼的坐在了八仙桌旁边。
“这个不安分的,我家磊还没死呢,你就开始找野男人了?”
“我还真以为你在外头租房子是为了方便照顾孩子,感情是为了你偷,情方便?”
想着赵小羽在外面浪,荡的样子,陈翠花恨不能抓着赵小玉将她浸在湖水里,活生生将她浸死了才好。
反正当初也是自家儿子在那湖泊里将她给救回来的。
让她打哪儿来的死哪儿去再好不过。
“不行,我得去找她!找她要个说法,赵小羽,这事儿你若不跟我解释清楚,我跟你没完!”
怒吼了一句的陈翠花,起身就出门了。
她搭了一辆拖拉机去顾氏。
因为附近在顾氏上班的人不少,那拖拉机师傅对去顾氏的路也熟悉的很。
陈翠花一路上都气哼哼的,拖拉机行驶了有一段时间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