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道:“不会吧,喝那么多?他一个人能回去吗?”
“谁知道呢,应该可以吧?”梁影不太确定地道。
“要不,咱们往回找找吧?毕竟人是咱们带出来的,路上要是出事就不好了。”刘坤一贯地胆小。
“行吧,咱们到处看看。分头找?”张乾道。
“好。”梁影表示同意。
于是三个人便分头找了一会儿,差不多半小时后,三个人又回来碰头了。
“我在这周围找了,没见着。”张乾道。
“我也没看到。”梁影就在附近溜达了一下。
刘坤说:“我都快走到他家了,没看到人,我又打头回来了。哎,不对,我应该到他家问问,说不定已经回家了呢?”
“算了吧,一个大男人,哪有可能会丢了?”张乾不以为意地道,“咱们回去睡吧。我困死了。”
张乾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几个人酒后都是一脸疲乏。
“好,我也想回去睡了。”梁影道。
少数服从多数,刘坤心里虽然有些不安,但付新琅又不是女人,再说他心里对这个情敌也有几分敌意,所以并没有把他太放在心上,见大家说要散,也就跟着散了。
热热闹闹的饭店,并没有因为
这几个人的离去,就停止了热闹劲。
临走前,张乾主动去结了账,人虽是刘坤带来的,但是刘坤哪有钱请客。
今天晚上吃喝一共花销了128块,所以,下馆子什么的根本就不是刘坤能够承担得起的,要不是梁影让他带付新琅来,他轻易是不敢来下馆子的。
三个人各自散去,梁影和张乾回他家住,刘坤则雇了辆摩的回自己的家。
几个人都喝得摇摇晃晃的,也有七八成醉了,有张乾护着,梁影顺利回了家。
时江远和康瑛这个晚上倒是睡了个好觉,因为有了比他们更警觉的保镖。
他们没给赛虎上链子,它就睡在院子里,有什么风吹草动,赛虎就能第一个冲出去。
康瑛开玩笑说:“有这个保镖,别说那些想挑事的小混混了,连小偷都不敢来了。”
吕县的早晨一如既往风平浪静,秋天的风吹起路上,卷起阵阵尘沙,地上落满了金黄的落叶。
县城的河堤边,既有早起晨练的老年人在打太极拳,也有人牵着狗在溜,小商贩挑着担子匆匆的往菜市场赶去……
吕县的早晨一如既往地美好安宁,但是这份清幽,不久就被打破了。
一个正在打太
极拳的老爷子,招式比划间,意态悠闲,突然,他看到河堤边好像浮起了个什么东西,白生生的,长条状,看体型,难道是头猪?
经常有居民将死鸡鸭、猫狗、扔到河里,但是扔死猪的还比较少见。
老大爷嘀咕着真是缺德,揉了揉眼睛,凑近了看,这一看把他吓得三魂丢了七魄,他惨叫一声,说:“有人落水了,快来救人。”
随着老大爷颤抖和陡然高亢的嗓门响起,河边很快聚集了许多热心的人。
有人跳了下去,不过游到那个人身边的时候才发现,那只是具尸体,人已经死透了,也不知道泡了多久的水,皮肤泡得胀白,尸体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十分吓人……
有群众立即就赶到派出所去报案。
这时候还没有110了,有事要么就直接打派出所的值班电话,要么就得赶紧亲自前往派出所报案。
派出所很快就来人了,不一会儿便组织的群众把尸体捞了起来。
“这谁呀?”百姓在边上看到尸体后,都在问。
“还挺年轻的。跳水自杀吗?这么年轻想不开啊?”
一时间,闻听讯息前来看热闹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所有的人,都在议论纷纷
。
“这也太惨了吧,年纪轻轻的?”
“是不是被人杀死的?要不怎么一脸恐慌?如果是自杀的,脸上的表情应该会平静一些吧?”
还有人把自己当成福尔摩斯了。
白莲花一早起床没看到付新琅的影子,她去隔壁书房看了下付新琅的单人床,没有人睡过的痕迹,看来昨天晚上付新琅没回家。
白莲花不由得浮起了几分怒意,喝了酒也不知道到哪里去浪荡了,看那刘坤的样子还挺老实的,难道敢带付新琅去干什么坏事?
白莲花心里有气,要不是这几天她身体老是莫名发困,10:00多就去找人了。然而那困意就像是安眠药似的,到了9:00多,她就再也忍不住,躺在床上一觉睡到了天亮。
付新琅到底有没有回过家,白莲花根本就不清楚。
梅娘一早起来没看到儿子,便问白莲花:
“新琅呢?一早买菜去了吗?不是我说你,我儿子是大学生,怎么能干买菜这样的事呢?会让邻居笑话的。以后他当了大官,人家说起这些事,多没面子啊!”
“你还说呢,他从昨天晚上就没回来,买什么菜呀?”白莲花没好气地道。
“什么?没回来?
怎么回事?他去哪了?他可从没不回过家夜的事啊?”梅娘一听有点紧张。
“昨天晚上不是和你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