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江远拿着银行卡,到附近的取款机取钱,取款机的限额是每日5000元,他便刷了5000块出来,自己抽了两张,把剩下的直接塞到康瑛的手里。
康瑛疑惑地看着他,她一向没有带现金的习惯,前世都是“你刷我我刷你”更不习惯带现金,所以拿着一把现金反而觉得麻烦。
时江远笑道:“刚才在大户室里操作,光是听到看到数字,但现在把这些数字从银行卡里刷出来,拿在手上,便会感觉,原来5000块这么具体。今晚上咱们该去好好的庆祝一番!”
康瑛笑着接过钱,放在自己的包里,依言打了的士,就往上海最著名的餐厅而去。
人在极度的狂喜之后,自然要有一些发泄的渠道,时江远这样的表现已经算是极佳的了。
大啖了一番美食之后,时江远和康瑛走出饭店时,走过附近的一家花店,时江远眼神一闪,趁着康瑛去洗手间的时候,便买了一大束的红玫瑰。
康瑛从洗手间出来,到处找不到时江远,就在她楞神的当口,便看到有人拿着一大束玫瑰花,挡住身形,出现在她面前。
康瑛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就在这时,时江远把花从眼前
挪开,冲她露出了笑容,就听时江远说:“这花送给你!”
康瑛愣了愣,伸手接过花,不由感慨地道:“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收到的鲜花!”
时江远不顾众人的眼光,向前用力搂了搂她,说:“以后我会一直给你送的!”
康瑛笑了,用力点了点头。
她拿着花一路走去,招来了不少羡慕的眼光。
有人看看她手里花,自然就会看向边上的时江远,康瑛便露出一副骄傲的表情。
时江远怕她拿太久,手酸,好一会儿小心接了过来,然后牵着她的手,俩人十指紧扣,沿着商场附近逛了起来。
他们不急着回家,因为刚吃了饭,也要消消食,就顺路在这里逛了起来。
既然是逛街,总要买东西,不知不觉,康瑛给时江远买了一件黑色风衣,买了领带,买了两套西装。
而时江远给康瑛买了一身长款的驼色风衣,又买了两套首饰,首饰是玉石的,能够很好地衬托她独特的气质。
两个人都好象比赛给对方花钱似的,不过这钱却花的有些肆无忌惮。
因为他们知道,如今他们拥有的财富,再如此血拼一万次,也不会被挥霍一空。
时江远笑道:“一日暴富的感
觉还是挺好的,以前老是听人说钱是万恶之源,谈钱是可耻的,那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喜欢钱呢?喜欢钱却又耻于谈钱的人才是可耻的,才是虚伪的。”
康瑛就喜欢他坦坦荡荡的金钱观,笑着欣然表示赞同。
两个暴发户美美地花了一大笔钱,然而这一大笔钱对他们来讲,就像从身上拔了根汗毛似的,根本就不必心疼。
康瑛特别喜欢这种自在花钱、连眼睛也不必眨的感觉。
她并不是奢侈无度的人,偶尔一两次消费,当作是对自己辛苦的奖励,这是允许的,但她不会允许自己长期沉迷这种奢侈的生活方式。
毕竟,光花钱也很无聊。
一旦钱多得能拥有任何物质享受,那这些享受也就顿时变得索然无味起来。
东西买得不少,时江远看着两个人都提不动了,便对康瑛说:
“别买了,再买该带不回去了,下回有空再买吧?”
康瑛道:“好,过后有什么需要想买再买吧,咱们先回去。”
时江远打了个的,的士司机停下车时,看到他们手里满满当当的购物袋,不由得也吃了一惊,说:
“小伙子,你们竟然买了这么多超贵的衣服,是给
单位采购吗?”
如今单位才是最有钱的,很多单位的负责人都会把一家人的吃穿度用都拿到单位报销,所以司机也以为他们是这种情况。
看时江远和康瑛这么年轻,肯定不是单位的头,那就是单位负责人的子女了。
也难怪司机这么想,因为他们手上提的购物袋显示的商标,哪一件都要四位数以上,司机虽然买不起,但却耳熟能详这些品牌。
时江远摇头笑道;“不是,我们是自己置办行头!”
“哟,真是土豪啊,你们是南方人吧?真有钱。”
上海人说的南方,指的就是广东深圳一带,全国人民都知道它们有钱。
时江远摇摇头,说:“不是,我们是京城来的。”
“难怪,其实京城才是卧虎藏龙之地啊,随便一个批条,南方那边做生意一年忙死忙活的都赚不到。”
的士司机的确是城市里最擅长八卦的人,一番闲聊也能说个头头是道。
时江远和康瑛听了,不由得莞尔一笑。
今天一辈子难得暴富一次,他们心情极好,所以时江远就放任的士司机侃侃而谈,就当放松了。
的士司机把他们载到了居住小区的门口,时江远提着最重的购物袋,让康
瑛提一些轻的袋子,两个人回了家。
把这些购物袋放在地上,这才如释重负的地了一口气,康瑛不觉笑了,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