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亚历山大义正辞严地说:“我观察我情敌的动向啊!有什么问题吗?”
苏珊白了他一眼,懒得再听他插科打诨,直奔主题像他说道:“我有个忙,不,应该说姜家有个忙想请你帮一下。”
“你请我分量就很足够了,愿意为你效劳,请说。”
“你想办法让钟恒跟你去会议室一趟,注意让他别带着手机,然后拖住他十几分钟就好。”
“行,十几分钟够吗?喝一杯茶的时间都勉强。”
“你想的话可以请他吃餐饭再蒸个桑拿,我办完我的事就可以了。”
苏珊不再多说什么,去细想她的计划去了,留下亚历山大一个人无奈地摊手,有什么办法呢,自己弄丢的媳妇儿,咋样都受着吧。
亚历山大叫来了姜墨沉的助理,让他协助自己,等着钟恒把手机放在座位上暂时离开去接水的时候,上前把人带走。
“钟先生,请您到会议室一趟。”
“要带什么文件?我去收拾一下。”
“不必,您人到就好。”
钟恒一头雾水,但是总裁助理亲自来请人,不去不行,也没料到会有什么陷阱,还是乖乖跟着走了。
等进了会议
室,发现空无一人他才愈发觉得蹊跷。
“究竟怎么回事?不说清楚我可走了。”
“我这就来跟你说清楚。”亚历山大悠然自得地从门外进来,助理把空间留给了两人,顺手关上了门。
见到亚历山大,钟恒咽了咽口水,他知道亚历山大在追求苏珊,而苏珊知晓了自己和顾雨薇的勾当,还放言当初打自己的就是她,现在只有他们二人在一个封闭的空间,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别紧张,坐嘛。”
亚历山大拉出一把椅子自己坐下,示意钟恒自便,但他还是直愣愣地站着,用余光观察四周,看待会儿要是情况不对能怎么逃跑。
“那么紧张做什么,我又不会打你。”亚历山大笑着言道。
而提起“打”这个字,钟恒身上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那可不一定……”
“我找你来,其实是……”正当亚历山大说话之时,他的手机消息铃忽然响了一声,他拿出一看,脸上笑得更是灿若桃花。
“我找你来,其实就是通知一声,你被解雇了。”
“什么?!”
另一边,苏珊已经完成了取证,把消息发去给了亚历山大。
她
刚才趁钟恒不在,去拿了他的手机查通话记录,果然在昨晚那个时间,有一通小方打来的电话。
当初假意和钟恒交往时,就看到了他的开机手势,没想到竟在这个地方派上用场,拿到了铁证,这下一切就都能联通了。
“不!怎么可能!你是哪里冒出来的?我和姜家签有劳动合同,是正式雇员,你有什么资格开除我?”
钟恒歇斯底里的吼叫着,语气那么笃定让亚历山大不知道是该佩服他的演技还是同情他的智商。
“我当然做得了主,不信你大可以自己去找你们姜总和夫人,甚至可以申请劳动仲裁,用你挂在嘴边的劳动法来保障你的权益,如果你还敢的话。”
钟恒做了亏心事,自然是不敢和亚历山大再争,虽然还是嘴硬放了狠话,但还是十分狼狈。
亚历山大给的指令是马上收拾东西走,虽然他绞尽脑汁想要拖延,但姜墨沉的助理亲自和他交接,不到半小时就将他扫地出门。
同事们都没来得及反应,午休回来见助理在收拾东西,好奇问是怎么回事。
“钟恒辞职了,走得很急,没来得及和大家道别,在他的岗
位招到新人之前还请大家多分担,有困难可以直接找我。”
助理这么说了,大家也只能接受,然后对于他为何离职的理由依旧众说纷纭。
流传得较广的说法是最求苏珊的那个外国人空降来当了大领导,给了本就深受情伤的他最后一次重击,终于一蹶不振。
基于钟恒此前被传跟苏珊分手请了很长一段时间的病假,这个说法颇令人信服。
而传说中手眼通天的幕后黑手此时正窝在姜墨沉的办公椅上给苏珊的小狗挑零食。
“办好了,钟恒已经离开。”助理回来向亚历山大报告。
“很好,继续观察他的动向,以防他走投无路疯狂反扑。”亚历山大严肃地说着,然后将一个包装很可爱的狗饼干拖进了购物车。
与亚历山大的从容相比,钟恒此时的处境可以用焦头烂额来形容。
他抱着装自己东西的纸箱,回到家往地上一扔,任它散落一地。
钟恒把自己的身体也摔在了沙发上,盯着天顶的灯发了会呆后掏出手机拨出了那个让他深恶痛绝的号码。
“喂,又有什么情报吗?”一个刻薄的女声自电话那头响起。
“有,有
一个特别重大的消息,但是得先给钱。”
顾雨薇那边沉默了,这个男人在公司成功散布了谣言之后,就开始有点蹬鼻子上脸。
现在他吃准了姜老太太葬礼上的消息还要用到他,所以竟肆无忌惮地要狮子大张口。
“什么消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