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今晚在哪里聚餐。”
严白一愣,手里的文件落下,不解地问:“查这个干嘛?”
“叫你查就查,什么时候废话这么多了?”
严白无语了,“表哥
……你这不至于吧,掌控欲太强了!”
“……”顾宴抿唇,懒得理他。
“表哥,你说你这婚纱订了,钻戒买了,还怕人跑了不成?”
顾宴忍不住挑眉,丢了一句:“不是你教我的?要腻歪一些,我现在腻歪了,你又告诉我不能掌控欲太强。”
“……”这次换严白大跌眼镜了,吃惊之余拖开座椅坐下,盯着办公桌后的男人认真打量,“表哥,你莫不是对腻歪两个字有什么误解?”
“我的意思是,你们在一起相处时,你应该……”他很为难,不知道怎么描述,双手比划着,“就是……放得开一点,比如做一些亲昵的举动,说些小情话,那种腻歪——不是说让你把人家的行踪都掌控的一清二楚啊!”
“……”顾先生冷着脸,一副被训后不开心的样子。
“我知道,这对你来说有点难,但咱们可以一点一点学习,就好比刚才打电话,你说句想人家了又怎么不行?你一本正经地关心问候,跟父母关心孩子有啥区别?”
顾先生的脸,顿时更冷了。
严白看着他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叹息了声,拿着文件起身,摇了摇头叹息:“真是心疼我嫂子!啧啧,跟个冰山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