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区的情况基本稳定下来,已经没什么大事了,只剩下一些后期的建设工作需要处理。警犬队的队员们完成任务后便纷纷返回基地,而陈博士作为蓝天救援队的一员,则选择暂时留在现场继续提供帮助。
回到基地后,佳慧第一时间给秦明报了平安。得知佳慧安全归来,秦明非常高兴,但由于自己手头上还有未解决的案件,他只能暂时无法脱身。
考虑到大家刚从灾区回来,身心都需要适当的休息和调整,杜飞特别给大家放了几天假。得到这个消息后,佳慧决定前往秦明所在的地方找他。
然而,当佳慧到达时,却正巧碰上秦明与一群人正在激烈地争论着什么。原来,秦明正准备对一具尸体进行解剖,但来自邻市的法医却表示,在尚未确认尸体身份之前,不能进行解剖,必须等待死者家属的同意。
秦明则据理力争道:“对于死因不明的尸体,公安机关有权根据实际情况自行决定是否进行解剖。”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死者家属赶到了现场,并明确表示不同意对尸体进行解剖。
秦明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感到十分无奈。死者的儿子态度异常坚决地拒绝让法医解剖尸体,并坚持要将遗体火化处理。他声称其父亲患有精神疾病史,此次意外死亡完全是由于发病后外出不慎摔倒所致。
佳慧静静地站在一旁聆听着,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异样的感觉。她总觉得死者家属的表现有些怪异,似乎内心有所隐瞒,让人难以捉摸。然而,这究竟只是她个人的错觉,还是其中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由于双方意见始终无法统一,局长亲自前来参与案件的讨论。经过调查,得知死者乃本市市民谢勤工,男性,现年五十三岁,经营着一家小型砖窑,年收入约十余万元。据周边人士反映,谢勤工确实患有狂躁症,且有购买抑制该病症药物的记录。昨日下午,他曾前往药店购药,随后便前往了儿子家中。
值得一提的是,死者的儿子谢豪系收养而来,如今已成为砖窑厂的主要负责人。谢豪的家距离案发现场非常近,但由于周边环境偏僻,并未安装摄像头,因此无法确切知晓谢勤工为何会来到这个芦苇荡。这无疑给案件的侦破增添了重重困难。
佳慧心中暗自思忖着:谢豪的嫌疑如此之大,他的反应似乎过于激烈了些。父亲的死因尚未查清,他便急不可耐地要将尸体火化,这其中是否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此时,一名警察提出了自己的猜测:“死者或许是由于狂躁症突然发作,从而导致了不幸的结局。”然而,这样的推断并不能完全令人信服。
警察们在芦苇荡仔细勘查现场,根据种种痕迹,最终确定了死者生前的活动范围。芦苇荡里遍布着许多脚印,但这些脚印均属于同一人留下的。这个人在内圈和外圈之间来来回回至少走了四圈以上。除此之外,现场只剩下警察们自己的鞋印。
大宝不禁心生疑惑,她提出:“会不会是有人淌水过来,所以才没留下鞋印呢?”
林涛立刻反驳道:“这不可能!如果真有人淌水而过,上岸后也必然会在陆地上留下足迹。可事实上,陆地上根本没有其他任何人的鞋印。”
林涛紧接着抛出另一个问题:“而且,死者本身是光着脚的,但现场却找不到光脚的鞋印。”
就在众人陷入沉思之际,他们在现场发现了死者的鞋子,经过对比,与现场的鞋印完全吻合。
这一切迹象看起来,既像是一场自杀,又仿佛是一次意外事故。真相究竟如何,变得愈发扑朔迷离起来……
秦明拿出死者在案发当天去医院买药的记录,并将其平铺在桌面上,眼神锐利地盯着它,仿佛要透过这张纸洞察到隐藏其中的真相。
他缓缓开口道:“经过我深入细致的调查,可以确定死者在案发当日确实服用了药物,但令人费解的是,为何他仍然会狂躁症发作呢?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啊!”
他的话语如同重锤一般敲打着每个人的心房,让整个房间陷入了一片死寂般的沉默之中。众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浮现出困惑和疑虑的神情。
这时,局长打破了沉默,他皱起眉头,语气严肃地说:“如此看来,这个谢豪就非常可疑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子,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重要的问题。
秦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局长的看法。他接着分析道:“根据我们之前的审讯记录,死者生前很少发病,就算发病,通常也只需要半个小时就能苏醒过来。然而,这次他在芦苇荡里徘徊了一圈又一圈,足足有一个小时之久,却始终没有恢复清醒。这期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否与谢豪有关呢?”
局长沉思片刻后,下令道:“立刻对谢豪展开全面调查,不能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同时,重新审视案发现场,寻找可能被忽视的线索。我们必须尽快揭开这个谜团,给受害者及其家属一个交代!”
秦明继续拿出尸检报告,并将其递给局长:“局长,请您过目这份尸检报告。报告显示,死者手臂上存在一些明显的指甲印痕,这些痕迹是新鲜的生前损伤,而且很显然,死者自己是绝对无法造成这种损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