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冷静地看向齐铁嘴,命令道:“八爷,你去把锁打开。”
齐铁嘴面露难色,但还是无奈地掏出随身携带的硫酸,小心翼翼地将其倒在了那个锈迹斑斑的锁上。只听一阵滋滋声响起,瞬间那锁便断裂开来,铁栏也自动打开了。
莜莜惊讶地看着这一幕,疑惑地问道:“八爷,你居然随身携带着硫酸,你不怕它漏了吗?”
齐铁嘴得意地笑了笑,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我封得很好,不会漏的。”
随后,众人绕过那尊庄严的天尊老母神像,眼前豁然开朗,呈现出一片破败不堪的废墟。这片废墟曾经可能是一座繁华的建筑,但如今只剩下残垣断壁和尘土飞扬。
众人小心翼翼地穿越这片废墟,路过一处放置着许多废弃矿车的地方,这些矿车仿佛诉说着过去的繁荣与忙碌。他们继续向前探索,终于在废墟深处发现了一个奇怪的入口。
这个入口隐藏在废墟之中,周围弥漫着一股神秘的气息。众人好奇地靠近,仔细观察着这个奇特的入口。他们沿着通道前行,逐渐深入其中。
走着走着,众人来到一处堆满木梁和麻绳的地方。木梁上有着明显的刀痕,而那些绳子则被巧妙地编织成令人毛骨悚然的上吊形状。
齐铁嘴看着这些诡异的布置,脸色凝重地对张启山说:“佛爷,这里曾吊死过很多人。”他的声音在寂静的空间里回荡,让人不寒而栗。
老头的脸上布满了恐惧和绝望,身体颤抖着,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控制住了。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直勾勾地盯着那些悬梁的绳子,好像看到了一群可怕的吊死鬼在他面前晃动。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心跳声在寂静的矿洞中回荡,让人心惊胆战。
老头的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嘴唇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发不出声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和恐惧,仿佛已经失去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能力。
突然,老头发出一声尖叫,然后像发疯一样半爬带滚地逃离了矿洞。他的身影消失在了黑暗中,只留下了一片死寂和恐惧的氛围。
张日山见此情景,立刻准备追上去。然而,张启山伸手拦住了他,冷静地说道:“别去追了,他熟悉这里的地形,如果他想躲藏起来,我们很难找到他。”
张日山点点头,表示理解。他知道佛爷的决定是明智的,他们不能因为追逐一个受惊过度的人而陷入危险之中。
于是,四人再次向矿洞深处前进。当他们走到矿道尽头时,发现一口巨大的水缸摆放在那里。水缸中的水清澈透明,可以清晰地看到缸底。
张启山敏锐地察觉到这口水缸的存在并非偶然,它很可能是用来堵住某个重要的地方或物品。他毫不犹豫地举起手枪,朝着水中开了一枪。随着一声清脆的枪响,水缸瞬间破裂,水流迅速涌出,很快就流光了。
紧接着,一个漆黑的洞口出现在众人眼前,仿佛通向另一个世界。这个洞口看起来深不见底,散发着一种神秘的气息。
张启山没有丝毫犹豫,亲自动手将洞口挖开。他用力挥舞着手中的工具,泥土纷纷落下,露出了一条隐藏在地下的通道。这条通道狭窄而幽暗,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
确定通道安全后,张启山率先跳进了通道。莜莜紧随其后,毫不畏惧地跟着跳了进去。她的动作轻盈而敏捷,展现出与外表不符的勇敢和果断。
张日山则把慌慌张张的齐铁嘴推下了通道,然后自己最后进入,负责垫后。他们小心翼翼地沿着通道前行,心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不知道前方等待着他们的是什么样的挑战和秘密……
众人小心翼翼地往前走,突然听到前方传来一阵奇异的声音,仿佛是什么东西正在靠近。他们紧张地停下脚步,握紧手中的武器,警惕地注视着四周。就在这时,他们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奇怪的洞穴前,洞穴里隐隐约约传出一些声音。
这些声音越来越清晰,听起来像是有人在唱戏。齐铁嘴被吓得不轻,差点跳起来。他颤抖着问:“这是什么声音?难道这里有鬼魂?”其他人也纷纷紧张起来,不知道该如何应对。
莜莜仔细一听,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她说道:“这不是二爷的戏嘛。”
张启山闻言,心中不禁涌起一丝醋意。他酸酸地说:“夫人,没想到二爷的戏你都记得一清二楚啊。”
莜莜笑了笑,解释道:“这不是之前经常去听嘛,所以就都记住了嘛。”她的语气轻松自然,似乎并没有察觉到张启山的不悦。
齐铁嘴一脸惊奇地看着莜莜,疑惑道:“莜莜,就一声,你就听出是二爷的戏了?”
莜莜笑了笑,解释道:“唱戏的不是二爷,但也与二爷有关系,虽然唱得不太好,但能听出和二爷是一脉相承的。也许这个人与二爷有某种关联,不如我们过去看看。”
“好。”张启山应道,心中却暗自思忖着回去要好好教训一下莜莜。
紧接着,众人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路走到了墓室门前。然而,齐铁嘴死活不肯进去,面露难色地对张启山说:“佛爷,我还是不进去了吧。您的命格带着三昧真火,命硬得很,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