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纸卖倒是不愁卖的,只是她眼下还没能力在各地铺设专卖店,只能瞧着哪些地方销量好,就先租赁了店面招募伙计,省的香纸盈利还裹不住当地铺面的费用。
忙活了两日,不出所料,赵承砚果然又被官家叫到了宫中,为的就是准备中元节祭祀之事。
这次倒没匆匆忙忙连句话也顾不得留下,宫里小奴提前来说了,叫人翌日一早入宫去。
这临走前自然少不得寻了柳云清好好亲昵一阵儿。
而今天热了,赵承砚为了她的身子还不肯在房里用冰,也不肯给她铺象牙席子。只在窗口摆了两盆子冰水,过过风能凉快一些。
然这不过是聊胜于无,没一会子再将手放进去便没什么凉气儿了。
赵承砚总粘人,柳云清才沐浴罢,被人从背后抱了一会儿便脊背见汗,推了推他,恁大的一张床,这人没说几句话又黏了上来。
连被推开了三次,赵承砚不再往柳云清跟前儿凑了,也不再说话了,一扭身甩了柳云清一屁股,抱着臂显然是有些小脾气的。
柳云清不由失笑,越跟赵承砚相处越觉得他有时实在孩子气。
若这换成个难缠的小孩儿,柳云清恐还要不耐烦,可换作是赵承砚,直惹得她心软软。
嗐!热就热吧,谁男朋友谁心疼不是?
这会子便改换成柳云清从后头抱住赵承砚。
“哎呦,也不知是谁家的郎君气性这样大,不给抱就生气了。”
赵承砚不说话,然柳云清却清晰的感觉到这人紧绷的肌肉略放松了些。
柳云清呲着牙暗笑,不说话没关系,只见她用手在赵承砚腹肌上揉了两把,不过瘾似的还顺着他的领口扯开了人轻薄的中衣,便扯还边轻佻道。
“咱们阿砚不仅气性大怎么长得还这么俊,身材这样好,都同我躺在一处了还捂这样掩饰作甚。”
“别害羞啊,姐姐疼你。”
此话一说,小手一摸,赵承砚绷不住了,他开始憋笑憋的发抖,估摸着又是觉得害臊,脖子脸通红一片,别看脸不敢看人,两只手紧紧攥着自己的领口。
好一副贞洁烈夫的模样!
柳云清狞笑两声,见状更是猖狂,干脆坐起身来又欺负人去,伸手挠赵承砚痒痒。
这赵承砚哪里忍得住,顿时扬声笑了起来,在床上滚来滚去躲柳云清的手,末了被逼到了死角,实在躲不过,赵承砚也开始反击回去。
柳云清比赵承砚还怕痒呢,当即便连连求饶,可赵承砚容人猖狂这样久哪能轻易放过她去,非得叫人笑得泪珠都挂在眼睫上了,这才给柳云清放放水。
二人笑闹一团儿,笑声传得老远,守夜的武凌几个本就耳聪目明,可将声儿听得真切,忙躲去隔壁院子的房顶上去守着,省得叫人羡慕得发酸。
本是怕热的,这样一闹两个人末了摊在床上气喘吁吁,个个身上汗津津的,赵承砚更是衣衫零落,青丝贴颈,小漏香肩,好一副狐媚子模样。
柳云清一瞧,忍不住抿了抿唇,也不嫌热了主动抱了过去。
“阿砚好香啊,怎么出汗也香香的,我好喜欢你啊。”
赵承砚哼笑一声,不接人糖衣炮弹,只轻揽住了贴着他怀里的小猫,手指忍不住去捏柳云清的后颈儿。
“我算是看透你了,说什么喜欢我,刚同你说话的时候尽一脸的嫌弃不耐烦,而今倒是喜欢了,你就是馋我的身子!”
“哪有的事,我除了馋你的身体,也喜欢你的内在啊。”柳云清嘿嘿笑了两声,也不多反驳,只忙啄吻着赵承砚的嘴角儿。
赵大官人好哄得很,只是这样亲昵,他便什么都不会计较,说什么他都答应了。
赵承砚素来受不得柳云清这般对他,一时不敌,只得借口再去沐浴忙闪身离开,此狼狈行经又惹得柳云清好在他身后笑了一通。
赵承砚热着脸,沐浴时还盘算着一会儿怎么“报复”回去,然他回去一瞧,刚还笑得肆意的人这会子已然睡熟了去,睡颜倒是顶恬静的。
赵承砚只瞧着她安睡的模样,报复的心早丢在了一边,只看着她心里便要化成了水儿似的,且轻轻吻了下柳云清的脸颊,便也心满意足的挨着人睡了去。
待翌日柳云清再起身,赵承砚已然不见了踪影,只青麦在她跟前儿守着,一见她迷迷糊糊揉眼便道。
“官人要奴同娘子说一声儿,他入宫去了,许得个四五天才能回来,叫娘子别因为官人不在便不好意思住。”
“官人说这儿也是娘子的家,是府上的女主子,而今官人出门,府上人等便都听大娘子差遣,一应事务也都归大娘子管了。”
柳云清还不甚清醒,只蹭着赵承砚的软枕笑了笑。
“他倒是会给我派活儿,管着外头的生意还不够,而今还要管家了。”
嘟哝罢,柳云清又看向青麦:“那不知府上都有什么事务我要管的,正好趁我在,先忙活了去。”
青麦笑了笑,伺候着大娘子起身。
“官人临走前还真给大娘子留了些事儿呢,府上昨儿得了几尾黄河大鲤鱼,娘子若不用可就浪费了。”
“宫里也送来了不少上好的绢布,正适合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