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点点头说道:“对,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跟你们这儿的雌性是完全不一样的,之前我也不允许你把我当成雌性兽人。”
“记得。但……”
不等阿黎说完,赫雅已经接着回答道:“那是因为我根本不是什么雌性,我是女人。”
“女……人?女人?”
少年一边像个复读机一样重复,一边默默的将这个陌生的词汇刻在了心头。
“原来赫雅是个女人吗?”
少年的自言自语再度把赫雅成功给噎住了。
为什么总觉得这话好像哪里有问题?
“对啊,就是女人,不是雌性。”
她皱眉抿了抿唇。算了,管他呢,反正能区分开来就好了。
“简而言之,我这个流血现象也只是我身为女人的一个正常的生理问题而已。就像我们饿了会想吃饭,渴了会想喝水一样的普通,这不是什么非常严重的事情,所以阿黎你也不要担心了,我现在一点儿都不疼。”
这大概是赫雅服用了金手指果实后,除了改善体质最为欣慰的一个好处了,要是她连痛经的毛病都还有,那她可能这会儿除了原地打滚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金手指!!
阿黎又仔细打量了一番赫雅,发现她确实除了面色有些显白外,其余的精神状态都还不错,他心下琢磨着明天可以去找些补血的药草和水果给赫雅吃,嘴里还不忘记挂着问道:“不疼就好了,那你这个流血现象是经常就出现的吗?没有规律的吗?”
要是没有规律可循,那他就要多注意一点了,万一赫雅在桃源乡外突然来一出血崩,那些精力多到无处发泄的雄性兽人非集体发疯不可!
可不是所有的雄性都能像他这样,明明浑身都被这浓郁的、香甜的雌性气息给惹得了,却还能强忍着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当然有了。”赫雅掰着手指细算了一下,“就目前来看,大概两个月一次吧,每次大概维持三天左右。”
这是她根据之前的例假时间推算出来的结果,至于是不是固定的,还得看以后的日子是什么状态了。
阿黎默默点了下头,将这些信息牢记在心,看来他每两个月都要注意一下这件事,至少他得提醒赫雅注意流血问题才行,在这种特殊的时间段尤其不能让她出
门!出门了也得躲起来!
“三天,你们女人真的好厉害啊~”
阿黎撑着自己的下巴,看着赫雅的表情充满了蜜汁敬佩。
“啊?厉害什么?”黑人问号脸
少年掰了掰手指说道:“持续不断的流血三天,换做是我们这里的最强壮的雄性兽人,大概也要翘辫子了吧?”
这或许是阿黎最不能理解的地方了,他不是没见过血流成河的景象,就算兽人的恢复能力再强悍,一直流血下去也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无法救治。
在这样一个弱肉强食的世界里,死亡已经不是什么稀奇事儿了,所以像赫雅这样可以流血三天又不死的神奇物种,他除了惊叹还是惊叹。
“额……”赫雅闻言,自己也哽住了。
她能说其实连她也不理解为什么造物主会给了女人这么牛逼的能力吗?
更深露重,在赫雅的从旁引导下,阿黎不辞辛劳的在大半夜用大量的大野芋叶片重新铺了一张临时的床铺出来,叶子下只有少量的羊驼毛,跟原本的“席梦思”根本没法儿比,的像直接躺在了石头上一样,这是赫雅准备了给自己在例假期间睡觉用的小榻
。
原本阿黎是想劝说赫雅直接睡床铺上的,但她就是不愿意,如果血流成河,把床铺弄脏了可怎么办?下面可是垫着一层又一层的羊驼毛呢,舒服的很,赫雅根本舍不得糟蹋!索性这例假时间也已经缩短了,就当是睡两天硬板床就好,忍一忍就过去了。
赫雅不停的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或许这法子真的有用,赫雅躺着躺着,就开始昏昏欲睡了起来,事实上,她本就有些体力不支了。
而对面床铺难得享受一个人霸占整张大床的阿黎却有些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抱着某些隐晦的小心思,他忽然喊道:“赫雅,你睡了吗?”
彼时赫雅还有些难受和不习惯,听到阿黎的声音,便想着转移下自己的注意力。
她回应道:“还没呢。”
她倒是想睡啊!嘤嘤嘤~
阿黎侧躺着看着对面的赫雅,细心的他自然也发现了对方僵硬如石头一样的睡姿,他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欢快活泼一点。
“赫雅,你们那儿的‘女人’和‘雌性’,到底有什么区别呀?”
这个问题问得还挺有水平。
赫雅转头看了阿黎一眼,他枕着自己的
手臂,和她遥遥相望,一双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水灵灵的格外惹人疼。
看来不搞清楚这个区别他是不会安心睡觉了。
赫雅轻轻叹了口气,回道:“这个嘛……”她尾音拉得老长,盯着天花板的脸色显得有些尴尬。
啧~她这一时半刻的还真有些答不上来了呢。
为了保持住自己身为一家之主的崇高地位,赫雅轻咳了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