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斗尊强者,与我对战的不过是区区斗者。
本来是毫无悬念的战斗,但此刻我心里却慌的一批!
因为对方的马速度好快!
愿证寺证惠此刻的内心是崩溃的,看着对方手中近在咫尺的骑枪,愿证寺证惠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马场信春看得真切,自己身前的这名光头就是愿证寺证惠。双目瞪圆,马场信春手中骑枪直奔愿证寺证惠的面门。
见对方站在原地动也不动,马场信春如何会错过这样一个好机会?
然而当骑枪就要刺中愿证寺证惠的身后,从愿证寺证惠身侧闪过一名僧兵。僧兵用力一推,将呆愣在原地的愿证寺证惠推到了一边。
马场信春的骑枪已经挥出,来不及收回,直接贯穿了这名僧兵。
战马速度不减,马场信春捅着僧兵又冲出去好几步,这次将速度减了下来。
回头再看愿证寺证惠时,对方已经被好几名僧兵拉到了身后。
“可惜了!”
马场信春脸上闪过一丝遗憾,不过并未气馁,当即掉转马头再次朝愿证寺证惠冲了过去。
命悬一线,死里逃生,愿证寺证惠背后惊出一身冷汗。不过这时候愿证寺证惠也反应了过来,看着马场信春枪下死状及其凄惨的僧兵,愿证寺证惠火气也上来了。
“拿我薙刀来!”
愿证寺证惠并非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僧人,年轻之时也是一向宗内赫赫有名的薙刀兵法大佬。当初长岛愿证寺的主持还是他爹愿证寺莲淳的时候,愿证寺证惠便是愿证寺内的薙刀师范,专门教授僧兵兵法。
此时,愿证寺证惠怒火中烧,在他的眼里,眼前这名差点要了自己姓名的京极家武士已经是个死人了!
愿证寺证惠轻蔑的看了一眼跟前的马场信春,缓缓的将手中的薙刀举起,对着身后的僧兵说道“为一向宗流血的时候到了,让京极家的人见识一下我一向宗的战斗力!“
”杀!”
“杀!”愿证寺证惠身后的二百多名僧兵也发出了一声怒吼。
马场信春也并非一个人在孤军作战,这个身后骑兵们也纷纷冲入了战场。
战马以奔雷之势冲入战场,一瞬间便将僧兵们的阵型切断。后方的一揆们还没反应过来,骑兵们便已经冲到了跟前。
看着一个个“小龙虾”一揆们心里多多少少也有些慌。
骑兵们并不恋战,冲完一波之后立刻调转马头,从一揆势的薄弱处杀出。拉开一定距离之后,骑兵们立刻停了下来让战马休息恢复体力。
而一揆和僧兵们则追在骑兵们身后跑,可惜就是追不上。
马场信春一脸冷静的看着追过来的僧兵,心中暗自记着数。
突然,马场信春虎目一蹬,“冲!”
令行禁止,马场信春将骑兵们调教的很好,只一声令下,骑兵们便跟在马场信春的身后再次冲了出去。
上百名骑兵的集体冲锋,若是没有牢固的阵型以及有效的指挥,几乎是不可抵挡的。
然而以上俩点,僧兵和一揆们都不存在。
马场信春很轻易的便带着骑兵们再次从僧兵的阵型中冲了过去,而僧兵和一揆之间是脱节的。冲出僧兵阵型之后,不等与一揆势接触,马场信春又再次调转马头朝另外一个方向拉开了距离。
一场合战,将马场信春的骑兵统率能力展现的淋漓尽致,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武田四名臣”确实名不虚传。
即便马场信春现在还很年轻,尚不及历史上那么身经百战经验老练的,但对付一向宗的这些杂兵,却已经足够了。
马场信春不断的在僧兵与一揆之间穿插突击,愿证寺一方沦为了被动挨打,完全是疲于奔命。
这个时候,愿证寺证惠突然有些想念弓箭手了,可惜弓箭手们已经被击溃。
已经四十岁的愿证寺证惠逐渐感觉体力不支,而僧兵们也好不到哪里去,至于一揆们则更加不堪。
连对方的尾巴都抓不到,只能跟在对方屁股后面吃灰尘。
这仗让他们怎么打?
马场信春一直在注意着僧兵们的状态,当看到敌军已经明显呈现出疲惫之色时,马场信春知道时机就快到了。
再冲一次,两翼迂回,将僧兵和一揆切断!“小坡上,马场信春指着坡下缓步前行的僧兵缓缓说道。
策马伫立在马场信春身侧的一名武士连忙点头道:”美浓守看好吧,这场合战我尼子诠政可不会让你专美于前!“
瞥一眼身旁跃跃欲试的尼子诠政,马场信春也肯定的点了点头。
对于这个自己主公的小舅子,一开始尼子诠政加入骑马队的时候,马场信春是拒绝的。因为马场信春担心尼子诠政凭借着裙带关系与自己唱对台戏,但慢慢的马场信春发现,尼子诠政就是给神经大条的莽夫。
最重要的是,尼子诠政马术精湛,是京极家武士中少有的存在。
当时京极高政曾说过,若非尼子诠政性格冲动不是统帅之才,这个骑马队统领一职还真不一定轮得到马场信春。
”出羽守,等下的战斗你务必牵制住愿证寺证惠身后的一揆势,只需给在下一刻钟时间,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