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
旁的大夫孟何君不好问,想着温清洲是大夫,干脆问问温清洲了。
“虚要看是怎么个虚法,按照你那边的情况,如果孩子天生不足,那怕是要用上好的药吊着命了。”
因为没看具体情况,温清洲也只能结合大盛的情况猜测。
孟何君‘哦’了一声:“我不准备去找那个孩子,产婆说那孩子没有胎记,又过了这么多年,就算找,怕是也找不到。”
温清洲默了默,这样说:“我这边可以做鉴定,只需要血亲的一根头发就可以鉴定,如果你后面改变主意了,可以找我。”
“好。”
闲聊到银铃响,两人还有些意犹未尽。
因为不在一个时空之中,许多不能对旁人说的话,都可以告诉对方,这是在其他人身上找不到的倾诉感。
衔月找了一圈才在凉亭找到孟何君:“把那两个丫头扔给我,你自己倒是躲闲来了。”
孟何君重新把银铃挂在腰间:“先生,我也是想着让你们叙旧,怎么就躲闲了呢?”
“那两个丫头,还和以前一样,凑一块就要分个输赢出来。”衔月一提起楚凝染和曲画锦就头疼。
以前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