骊山老母一愣，她有些茫然，不是彻底的明白唐羽的话。
好半才道；“我们一直在！”
是呀！
一直在！
多少过一直在的人，消失的寻觅不到呢？
“嗯，我知道。”唐羽道；“没什么，最近的我，只是在思索着，如何对付黑暗的存在。”
他向外走去；“我去走一走。最近修为似乎有些到瓶颈了。”
在混沌星域内，他游荡了起来。
眼前的一切，如茨熟悉而又遥远。
至少在他看来有些飘渺的模糊了。
“有心事？”
观音菩萨出现在了他的身侧，轻声道；“这段时间你的异常，我看在了眼里。”
她侧头看向唐羽；“还记得道世界的你，那时候的你似乎肆无忌惮，肆意妄为？”
唐羽稍稍沉默，笑了一下；“那时候的我，是这样吗？”
如今他有些明白了，不久之前葬仙殿主所的话，有些记不清了。
他也有些记不清了。
观音菩萨道；“当时的你就是这样。”顿了顿，她继续道；“不过是最开始的你。”
“那时候我没有什么所在乎的。”唐羽道；“自然肆无忌惮了，因为那时候我只是我，我也只有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