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助理连忙将楚凌云拖上车,而阮晴天坐在一旁,担忧地看着他。
这一夜依旧静谧,楚凌云躺在床上,一会喊着“雪儿”的名字,一会喊着“晴天”的名字,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个女人的手。
第二天醒来,楚凌云喝了药,基本上烧已经退了。他看着倒在床边的阮晴天,体贴地将她抱上床,盖上被子。
“有人吗?”楚凌云支撑着身体走出卧室。
一个穿黑衣服的男子出现在门口,“将阮晴天的行李从她家带过来!给我好好照顾好她!”
那男子听后,转身就走。车子驶进了幽静的小道里。
阮晴天的家门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惹得邻居都开门来看。
“姑娘,大早上的,不知道扰民吗?”一个大妈扯着嗓子喊。
“就是,没回应就是没在家。懂不懂礼貌。”楼上的大爷也朝着林佳仪说着。
林佳仪在门口焦急地直跺脚,晴天这是怎么了,电话也不接,短信也不回,家里也没人。难道是刚刚离婚,想不开自杀了?
林佳仪脑袋中划过不好的预感,但还是佯装伤心的样子,对着大爷和大妈说道:“我朋友失联了,联系不到她,我担心她是不是在家开煤气罐自
杀了!”说着,便呜呜呜地哭起来。
“哎呀,现在的年轻人可不得了。”对面的大妈摇着脑袋说道。
“谁自杀了?”楼梯下传来脚步声,只见那几个人逮着墨镜,穿着西服。
径直走向阮晴天的家门口。林佳仪一时没搞清楚状况,“等一下,等一下!”
晴天不会是惹上黑道上的人了吧!看这几个人走路带风,来者不善的样子。
“你们要干什么?”林佳仪伸出手臂想阻拦他们,却被一个人的目光吓得收回手去。
为首的一个人拿出钥匙,打开了门。便示意手下将阮晴天的行李打包带走。
林佳仪更是疑惑,她跟在后面,走进家门。
“喂,你们究竟是谁?强闯民宅是犯法的!”林佳仪壮着胆子喊道,毕竟光天化日之下,法治社会还是可靠的。
一个人转过身来看着她,“小姐,我们是拿钥匙打开的门,这算什么强闯呢?”他晃动着手中的钥匙。
林佳仪的想象力又丰富起来,阮晴天,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人绑架了?他们偷走了你的钥匙呀。
为首的助理看林佳仪还不走的样子,就对她说着:“小姐,请放心,阮晴天现在是楚凌云的女人,我们只是来搬家的
!”
什么?楚凌云?就是那次在众人都骂阮晴天是狐狸精时,那个走出来替晴天打抱不平的男人?楚凌云对阮晴天很好,这她是知道的。可这转眼,怎么阮晴天就成了楚凌云的女人!
一些疑问还在脑子中盘旋,那几个助理就将一些行李搬走了。“哎,你们等一下!”
那些人丝毫没有再理会林佳仪,将行李放上车后,就一溜烟地驾着车走了。
傅家,傅天霖问着傅悠然订婚的事情。
“悠然,你都考虑好了?”傅天霖坐在沙发上,没了往日的气势。
“是的,父亲,我和陆清姿订婚,这样对天霖集团和恒兴集团的复兴都有好处。”傅悠然说着。
傅天霖抽了一口烟,又想起傅永宁这个逆子。
“悠然啊,终归还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两个。”
傅悠然像是想起了什么,眼睛中闪过一丝色彩,“父亲,快别这么说。”
“当务之急是解决集团的危机,其余的都不重要。”
“老爷,少爷,二少爷回来了!”佣人朝着门口喊着。
只见门推开后,是傅永宁。他满脸的胡茬,头发也凌乱不堪。
傅天霖看到后,指着他的鼻子喊道:“混账东西,你还有脸回来!”
他上去
就给了傅永宁一巴掌,傅永宁别过脸去,牙齿咬着嘴角,满脸的凶意却在转过头时消失不见。
他“咚”地一声跪下,“爸,我错了,我也是被人利用才导致公司破产的!你相信我啊,爸!”
傅天霖背对着他,没有再看他一眼。傅悠然当然识破了这个弟弟的把戏,只是没有证据。他求情道:“爸,既然永宁回来了,那婚礼就邀请……”
傅永宁看不惯傅悠然在父亲面前装好人,给自己求情的样子。便站起来说道:“呦,哥这么快就又结婚了啊,我可是亲眼目睹阮晴天和别的男人抱在一起呢,早说了那个女人她爱的只是你的钱,这不,傅家刚破产,她就另寻金主了!阮晴天就是贱!”
傅永宁一副嚣张的样子,傅悠然拽起了他的衣领,“你嘴巴里放干净点!傅家会破产的原因你自己还不清楚吗?至于我会结婚完全是为了傅家考虑!”
傅永宁一阵冷笑,手在胸前一挥,挥掉了紧攥着他衣领的双手,“是吗?哥,那你可真伟大啊!你不也是私下里打着傅家家产的主意吗?”
傅永宁的脸涨红着,他眼睛瞪着傅悠然。“够了!”傅天霖转过身来。
傅永宁又转变为笑脸,
“爸,你要为我做主啊,我是被人陷害的!”
傅天霖一把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