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她只是轻声发出了语气词。
楚凌云接着逼问道：“是你拿走
了衣柜里的文件吧？”
阮晴天有些惊慌，她言语有点结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楚凌云一把揪住阮晴天的手腕，他的脸更加逼近她。
“晴天，我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还要背叛我，将资料交给傅悠然？”
楚凌云的眼睛猩红，“况且，他不爱你了，他抛弃你了。为什么你一心一意像个傻子一样对他付出，却看不到我的好？反而在我背后插上一刀？”
阮晴天看着楚凌云的样子，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有些痛苦，楚凌云太过用力弄疼了她的手腕。
楚凌云本想更加使劲地，但看到阮晴天紧蹙的眉头，他微微松开了手。
“阮晴天，你告诉我，之前你给我的错觉都是假的是吗？你从来对我都没有感觉是不是?”
阮晴天的嘴唇动了动，她说，“不是的，那种感觉很模糊，我说不清楚。”
楚凌云从阮晴天身上移开，他的背影有些无力，无力地消失在客厅里。
他走了出去，坐在阮晴天曾经坐着的秋千上发呆。
助理走过来对他说着：“那，夫人的孩子还留下吗？”
楚凌云突然站起来，像发了疯一样，他踹着脚下的花盆，将它们一个个举高，再摔下来，留了一地的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