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宪帝国浩土之上其广阔不得而知,所探寻到的最远处,也不过外海之滨而已。
浩土之上,有无数将军,相互之间为了生存、扩展,不断的交战厮杀,多少圣贤大德之人,葬为尘埃,又有多少将军,就此掩盖。
浩土之上,烽烟战火不断,终于数十万年的争斗,无数将军或是成为历史长河的一粒沙,或是被强大的将军所吞并,终于,只剩下十八个最为强大的将军,其中有一将军,号称,其将军号称名为袁世凯。
因疲倦了连年争斗,深知其苦。又悲悯百姓生灵,不忍再遭杀戮;于其将军所在的中部疆域,设雄据之会,邀诸将军将军,汇聚于此。
洪宪40,袁世凯与其他诸将军会面于北、京,议定为避免更多流血,十八将军将洪宪帝国浩土,均分为十八处,也可称之为十八州。
而后,改将君主集、权,为分封制,于各自疆域之上建立国度;其中,每国设十府,每府统治三十城,每城拥有二十部盟,每部盟则管辖十个将军氏族。众将军称孤道寡,登基坐殿。
与此同时,在这盟会上,十八位将军还议定,待一年之后,各将称国度后,十八国君主,再次汇聚于此,在阎浮山巅,歃血会盟。
洪宪帝国历40年秋,十八位将军会于阎浮山点,杀九畜,撒五谷,举火焚玉,祭拜天地,共宣十八国成立,重定历法,该年改记为新洪宪帝国历元年,而后,十八位将军又歃血为盟,承诺于众人共享天下,再不动兵戈。
可是,真的,就能够如此吗?
尘州,乃是十八州之一,位于洪宪帝国浩土的中部,也是国的所在,国君主,自然就是,袁世凯。
天弘殿,位于不灭天的外围,乃是袁世凯朝会众臣的所在。
而此时,天弘殿内,依照官职高低以排布好百余人,而在大殿的深处,九华龙尊上,端坐的男子,便是国的君主,袁世凯。
袁世凯生的英武,身高九尺,龙
眉虎目,看起来不过三十几岁,可是那随意飘下的白发,却在诉说着他的沧桑。
其实袁世凯在当年建国之初便已有五十余岁了,至于他为何能有此寿,且容颜不改,是因为其幼年时便已参破造化,手把玄机,修成神途之体,而后更是道行精进,成为一代神君;如今,是他登基的第四十个年头。
国境内,有两条水脉,一为际水水脉,一为凼水水脉。
而今年自年初开始,凼水主脉之地,便暴雨连连,凼水似有洪泄之意,袁世凯命臣子砂祝为凼水治洪将军,令其带领兵马,加固堤岸,选址引水,以防洪灾。
可是这砂祝却是个庸才自视过高又懒惰异常,受命以来,无有作为,终于,两个月前的一场暴雨,导致凼水主脉决堤,洪水滔天,淹毁了两、岸千余将军,致使三百余万人葬身洪水之中。
袁世凯得知后,勃然大怒,即刻命人将那砂祝擒回圣都,以正法典;而砂祝得知此消息后,竟然直接带领着手下军士以及其将军族人造反,在凼水治洪督园内,围杀了前去缉拿他的军士,并且扬言要联合境内的凶匪、蛮夷率兵杀进圣都,推翻的统治。
“哼。”袁世凯一声冷哼,使得众臣子为之一振。
“砂祝治洪不利,使得两、岸三百余万众子民惨死洪灾之中,孤遣人拘押他于此斩首,以正法典,祭奠死于洪灾中的子民,可是这厮竟然杀了军士,公然造反;众卿以为如何?”
众臣子相互看了看,而后有一身着华服的俊美男子,出列对袁世凯道:“陛下,此等贼子,焉有不诛之理。”
“哦?”袁世凯一撩垂于身前的束腰,看了那男子一眼,不由笑道:“雷昭,你觉得该如何?”
这俊美男子,便是雷昭,乃是旁支,于袁世凯还有些远亲;雷昭道:“砂祝治洪不利,致使生灵遭累已是死罪,如今又不服法典,率众作乱,不去征讨的话,如何给百姓,给陛下一个交代那?”
“
恩。”
袁世凯点点头,示意雷昭暂回原位,而后又对众人道:“雷昭此言与孤一般不二,砂祝治水不利,又兴兵作乱,实在罪无可恕;寒昊府主。”
“臣,寒昊府主寒鄂,在。”一脸色漆黑,身形高大的男子上前一步恭敬的施礼。
“寒鄂,砂祝本是你治下的一个部盟将军,而且他起兵处,也不过就在你的寒昊府外西南八百里六农山之中,我看剿灭砂祝叛军的事务,就交给你了;孤命你即刻回归寒昊府,率本部兵马,不日剿灭乱兵。”
寒鄂忙受命,口称:“臣寒鄂,领旨。”
而后,袁世凯又道:“寒鄂,你是巫途皇者的道行,若你施展巫法,必然血染百里,虽然砂祝起兵作乱,其罪当诛,但于那些普通兵士却没什么关系;你知道该怎么做吗?”
“臣知道。只是臣尚有一个疑问,望陛下解惑。”
“讲。”
“是。”寒鄂开口道:“不知陛下,若是臣将砂祝叛军击溃之后,那首恶众人,该如何处置?押解回圣都,还是如何?”
他这一问,袁世凯倒是笑了,道:“孤不需见他,既然因为他的失职致使凼水两、岸百姓受累,那就让他在凼水主脉决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