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邹若衡进了一个军礼,而后问道:“有什么事吗?还让您亲自跑一趟……”说到这里,邹若衡的脸上有这一丝尴尬,因为身为蔡锷的贴身副官,他的职责就是在蔡锷需要人手的时候能够做到随叫随到,可是这一次,他非但没有跟在蔡锷的身边,做到随叫随到,而且还让什么大将军的蔡锷亲自来找他,这叫他脸面上如何挂得住那?就此论定他失职也无不可,虽然这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仅有的一次,但是对于军纪严明的军队来说,即便是仅有的一次失职,要是不可原谅,即便是,他明知道蔡锷不会对他如何,因为他实在是太了解这个将军了,他对待士兵的态度,绝对是少有的!
蔡锷没有理会邹若衡的话,回过头,看了看他,而后目光就停留在了邹若衡手上的那部书上,嘴里还不由的问道:“手里拿的这是什么?”听到蔡锷发问,邹若衡连忙回答说:“是一本兵书,正打算给您送去那。您看。”说着邹若衡把兵书送到了蔡锷的眼前……
看着邹若衡将这部破旧的古书,送到我的眼前,我借着光亮开始打量起那部书来,不过因为书皮太过破旧了,最初的审视并未让我提起多大的兴趣,可适当我翻开书籍以后,我知道,我的目光已然明显的出卖了我的内心,我必须要承认对于这本书,我或许真的有着非同一般的兴趣,同时甚至于脸上还露出了孩童一样,对于知识的贪婪。
翻看着书中的兵书,虽然其中与很多是我从其他的著作上看到过的,但是后面所跟进的释义以及一些新的概述理念,我不由得感觉到我之前的,个人以及学习到的对于这些兵法上的理解,还是显得狭隘、局限了,同时我说学习到的东西,比之这本书中的部分,虽然有着前瞻性,但是还是不能保证我说学习来的就都是最适当的,尤其是书中对于一些耳熟能详的名句思想的释义补充,实在是对于我来说,这就是最好的精神成分。
我对于这部书的爱不释手,使得我想的对邹若衡冷落了一些,而且有些重物轻人了,但是没有办法我就是这样的性格,而且说起来,其实我也要感谢邹若衡,因为要是他手中的这部书的话,我想我的情绪也不会有所好转,不过当我抬头看到了邹若衡的目光之后,我便觉得自己有些失礼了,不由得咳嗽了两声,而后对他交代了一句“跟我来,便转身离开了。”但是我的手里却是紧紧的拿着那一部兵书的……
民国五年,袁世凯称帝,改为“中华帝国”,改元“洪宪”。
时全县出现“洪宪洪宪,昙花一现”的民谣。
“将军。”
“进。”陆建章放下手中文件,抬起头,一个字从他那留着八字小胡子的嘴中猛的崩了出来,他看着门口,或许很多人都不
知道,为什么上位者的位置永远都面对着门口,一个是规矩,只是众所周知的,另外一个,就是他们很怕死,怕的了不得。
陆建章也是,甚至他比任何人都怕死,所以他比任何人活的都仔细,他的桌面比任何人都干净,因为他不想,自己的桌面上有什么东西,可以至自己与死地。
他现在就把手中的文件扣在了桌面上,他这屋,谁都能进,但独独他这桌上的东西,谁都不能碰。
“将军,您让我打听到的事,我打听到了。”那个穿着便装的小伙子走了进来。
自从陆建章上位,这大楼内,能进出的,就不止止是穿着军装的人,和那些被一群保镖包围着的大佬巨商等等人,还有一些穿着普通的衣服,各种各样的衣服,各个行业的人。
“说吧。”陆建章揉了揉眉头,眼中已经慢慢的展露杀气,他就是个暴君,不折不扣的暴君,他从他下属的眼中就已经能看到这个属下的消息,绝对不是什么好的消息,不好到让他的下属都害怕的消息。
“市井之中,果然流传着民谣,民谣是……”那个下属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他就不知道,他这句话是不是他最后一句话,所以这句话说的真是慢到不能在慢。
“民谣是‘口里会说蒙城话,腰里就把洋刀挂。’”这句话说完,那个穿着便装的小伙子,急忙低下头去,这句话,无意于说当权者与外国私通,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崇洋媚外,给外国人当走狗,无论放到那个人头上,这都绝对不是一句好听的话。
“好……好…”陆建章点点头,两撇小胡子一动一动的说不出的好笑,只是他眉宇间的煞气,让人无法忽视,他是一个真正血里命里走出的将军。
远远站着的那个便装的小伙子更是害怕,如今,如果给他一个地缝,他一定会不顾一切的专进去,自己上司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当然知道的清清楚楚。
“最近革命党很是猖狂啊。”陆建章微微眯眸,手在脸上用力的戳着,看着和善却很是阴险,那阴深深的气息,让人不敢在前进一步。
“是,是,将军说的是,最近革命党很是猖狂,很该治治他们。”那个小伙子不停的弯着腰,大概煮熟的大虾,就是他这种状态吧。他现在真的很庆幸,他穿的不是军装,而是便装,得以让他可以把自己的腰弯道让任何人都看不清他的脸,让流下的汗珠,可以不润湿衣服,而自然而然的滴落在地上。
“那你们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