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最初,这起案件并未引起关注。在伦敦的白教堂区,一名女子遭到肢解。在贫富悬殊的伦敦,此类悲剧年复一年。警方草草结案,将此案归为寻常命案,因其受害者是风尘女子,无亲无故,未与权贵有任何瓜葛,死亡不过是一则无声的新闻。
但在死者喉咙中发现的小纸筒,却打破平静。纸条上仅有一个名字。然而,苏格兰场的警员忙碌于各种琐事,对此毫不在意。
直至两日后,另一名女子惨遭杀害,死状与前者如出一辙。调查中发现,她的名字正是纸条上的那位。在她被割裂的心脏动脉中,又找到了同样的纸条,上面写着新的名字。
至此,伦敦警方才意识到事态严重,不仅因为凶手连续杀害两名女子,更因他的狂妄,每次杀人后留下下一个目标的预告,犹如对警方的嘲讽。
于是,苏格兰场在整个城市范围内搜寻纸条上的名字,欲保护此人,同时设下陷阱,捉拿嚣张的杀手。然而,找寻无果。
“找不到?”夏洛克闻言微怔。
“没错,那名字颇为独特,本应易寻,警方甚至动用了外来人口记录,却依旧无果。三天后,1400公里外的另一个州,又一名女子遇害,名字与纸条相符。”
夏洛克沉思着微笑:“一个杀手,跋山涉水千里,只为杀害一名女子……有趣。如果我没猜错,这三位死者,除了都是女子外,恐怕并无其他关联吧。”
娜塔莎点头:“对,她们互不认识。凶手似乎是在随机挑选目标。”
“然后呢?”夏洛克追问,“若只是一名嗜杀妓女的杀手,不至于惊动审判庭吧。”
娜塔莎沉默,她明白这些问题至关重要,却要对一名罪犯全盘托出,感觉怪异。然而,上司曾特别交代:此时此刻,唯有夏洛克能助他们一臂之力。
想起霍普金斯法官提及夏洛克·福尔摩斯时流露出的莫名信任,娜塔莎皱眉,但最终还是继续说道:“确实,此杀手在一周内接连杀害了三名女子后,又相继刺杀了两位贵族夫人,市长之妻,三位女性神职人员,乃至教宗的母亲。”
“你们没阻止得了?”夏洛克静静听着,眼睛里闪烁着疑问。
娜塔莎揉了揉眉心,略带沮丧地解释:“请不要这样质疑我们,这并非我们失职,而是那人实在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