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海兵脱了帽子和外套,搭在椅子上,走去卫生间洗手。
墨江深喊住好像有什么秘密大计在那里挤眉弄眼的三个孩子。
“你们三个,都去洗手洗脸睡午觉去。”
他语气有点凶,三个孩子都怕他,连忙跑进了卫生间。
白桃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换了语气说话,正要回头,自己整个人都被打横抱起。
“你干什么?”她立马去搂他脖子,生怕掉下去。
墨江深不看她,踢开房门又带上,把人抱上床,随后一起躺下,把人抱进怀里。
“睡觉。”
白桃考虑到他身体要恢复就没拒绝,“那你两点记得喊我。”
墨江深突然凑近,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很轻,鼻音低低的:“嗯。”
白桃直接僵化了。
她呆呆地望着他,嘴唇上好像还有刚刚那种触感,如电一样,在她后腰窜得酥酥麻麻。
墨江深又动了,用手捏了一下她脸,“我耐心有限,给你时间适应不代表我会一直忍着。”
白桃呐呐道:“什么意思?”
墨江深放进被子里的手覆在她腰,重重抚了一下,看着她眼睛,“字面意思。”
他又不是太监,娶媳妇回来难道还要忍一辈子?这还是自己喜欢的女人。
白桃张了张嘴,忽又闭嘴了,她不知道怎么说了。
之前说不强迫是他失忆前给的承诺,现在反悔也有可能。
再说了,男人的话能信吗?
算了,反正自己也不亏,结婚对象身材那么好,自己还不用生孩子。
享受享受那又咋了。
“那你记得戴套,我可不吃药。”
她说完就翻身。
墨江深呼吸一滞,咬牙切齿的追了上去,“你跟谁学的?”
还带套,这东西是她这个年纪该接触到的东西?
白桃被他转了过去,脸通红一片。
墨江深看到她脸就懂了,他坏笑:“肯定给你多准备几个。”
白桃不理他,强硬转身,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耳边有极轻的动静。
她太困没有在意,随即脸上传来凉凉的感觉,很舒服,还有一股很好闻的药香,和梦里的一样。
她睁开眼,看到墨江深弯着腰,眉目认真地在自己手里塞东西。
“塞钱给我呢?”她睡眼惺忪问。
墨江深气笑,她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白桃低头一看,两只手心有点绿,她抬起一只到面前,看了一下,凑近闻。
“是药?”
墨江深:“是钱。”
白桃磨磨蹭蹭坐起身,“几点了?”
“快两点了。”墨江深把药膏放在桌上,然后从衣柜上面拿下一个盖了层布的深褐色小箱子,上面挂了锁。
他把布掀开,然后从衣柜里隐蔽的地方拿出了钥匙,打开了锁。
白桃爬下去看,看到了箱子了满满当当的钱和存折。
她伸手压了一下,居然压不下去,“你好有钱。”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万元户?
墨江深笑了笑,“都说了我有钱,看看。”
他把存折打开,白桃激动地凑过去,“个,十,百,千……四千五百三十四元三分……”
这还不包括箱子里的这些钱。
白桃感觉热血沸腾,捏着他肩膀晃,“有钱哥,约吗?”
墨江深很是受用她的崇拜,揽住她的腰,让她看到自己放钥匙的地方,那边还挂着一个袋子,里面都是粮票。
“以后钱要是不够,就在里面拿。”
“讲话不要阴阳怪气。”
他大方在里面拿出两百块钱出来,塞在她手里,将箱子合上,落上锁后重新放在了衣柜上。
白桃捏着钱,收起来放进衣柜自己放钱的地方。
好有钱!
出了房门,春姐已经回来了,在客厅剪布料,三个孩子蹲在院里玩。
“姐,教我织围巾吧。”
白桃凑过去。
春姐看她,手上不停,“织什么围巾?赚钱要紧。”
白桃把两团毛线找出来,拿出深灰色的一团,“钱是赚不完的,来嘛。”
她也是一时兴起,墨江深给她钱,她也想对他好一点,那就织一条围巾吧!
她的洞洞围巾可是天下独有。
春姐无奈:“那我就教一会啊,教完你也要快点来做,这次单子有不少。”
“不少是多……嘶。”白桃上手把缝纫机台面上的订单本拿过来一看,密密麻麻,足足写满了正反两面。
之前顶多也是一面。
生意好起来了也是一种苦恼。
“来,我教你起针。”春姐接过她手里的毛线,一看颜色就有点意思,她看向在院子菜地里除草的墨江深。
“给你男人织的啊。”
白桃承认:“是,他还说给我建一间屋子,在院里头,这样我就能有地方干活了。”
“到时候你来找我,更加方便。”
“哟!”春姐羡慕,“老墨对你可真好。”
先不说在军大院建屋子请工人买材料这些,申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