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呢?你觉得她对待插足她婚姻的人,会使出什么手段?
你不如直接把刀递给她,让她杀了我算了!”
从前面对沈心澜,她尚有些反抗的余地。
因为沈心澜于顾淮州而言,和她一样名不正言不顺,至少不至于翻到明面上来吵闹。
可陆檀不一样。
陆檀有显赫的家世,是顾淮州正经的未婚妻,捏死她就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她无力反抗,无助和委屈快要让她窒息。
迟意哭的抽抽噎噎,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顾淮州心底某处泛起莫名的痛来,他上前去抱迟意,却被迟意一把推开。
“你别碰我!我是个人,又不是玩具!为什么总是随时随地脱我的衣服来羞辱我?
顾淮州,我是做了你的情人,我后悔了行吗?
我没有任何地方对不起你,你、你奶奶、你的未婚妻……你们都放过我吧好不好?”
顾淮州再次伸出手,迟意的身体狠狠颤抖了一下。
她吸了吸鼻子,方才强撑起来的气势消失的干干净净。
她低声哀求着:“我不是……不是那个意思,我没说划清界限,别在这里脱我的裙子,好不好……”
顾淮州的手僵在半空中,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他缓缓垂下手,紧握成拳,哑声道:“回房间去。”
迟意如蒙大赦,拔腿就往楼上跑,随后“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顾淮州不用去看,也知道她必定锁好了卧室的门。
一夜之间,她看他的眼神,只剩下厌恶和恐惧。
明世适时上前:“明天陆小姐会来公司,和杨总几人开项目会议。”
“是吗?”
顾淮州的眸底闪过一抹厉色,拳头愈发攥紧。
“去给陆桥打个电话,请他明天来公司参观。”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