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然,搞他!”钟神秀一脸阴险:“你听哥的话,看那戴扬帆的体格子估计是个纯粹的体修,这战台地方儿大,他摸不着你,保存实力哈。” 牧然:“钟兄放心,在下心中有数。” 说着,牧然便准备起身,却不想那葛坳挽居然不待师爷发话,便抢先一步踏上战台。 其持剑傲立,整个人就如同一柄出鞘的神剑一般散发着迫人的锋芒! “马戈壁,来!昔日本座曾于战功之上被你压了一头,今日,你给本座尽数还回来!” “如你所愿。”相比于葛坳挽的锋芒毕露,马戈壁却如同山岳一般沉稳的踏上战台,但其目中的铁血战意!一看就是在军中久经淬炼的存在。 众人:“????” 甚至就连东星大主和师爷的脸色都有些不好看了。 “牧然小鸡你们看,这俩犊子也就这点儿前途了,他们这不是不给大主面子吗? 这点儿人情世故都整不明白还想当少主?真特么当兵当傻了,这种垃圾再牛逼也不足为惧。” 钟神秀倒是乐得清闲,他勾着姬量玄的脖子舒服的靠在观礼台上,牧然也是重新落座,笑容温润。 “话不能这么说,最起码这两个人也算是战士。” 牧然打量了一眼战台上剑拔弩张的葛坳挽和马戈壁,神色和煦:“看来他们之间有些积怨,包括另外两个天骄,并无联手之动向。” “瞧不上咱仨呗。”钟神秀挑眉。 “不过这也是好事儿。” 说着,他点了根儿烟准备看看葛坳挽的剑有多剑。 至于姬量玄,则是笑而不语。 唯有那师爷,脸色一阵略微铁青之后,冷声宣布:“这般比斗,不可伤及对手性命,违者,军法从事!” “是。” “是。” 听到军法二字,马戈壁和葛坳挽这才不由站得更直了一些。 于他们二人,包括戴扬帆和和常梦来说,少主之位自然重要。 但他们更想要的是力压东星域所有能和他们比肩的天骄!只要成了整个星域中最强的天骄,所谓少主之位,只不过是附带品罢了。 待师爷退下战台,一柄战斧瞬间浮现在马戈壁的手中,其二话不说隔空对着葛坳挽狠狠劈下! 那强横的破空之气,让整个战台都不住震荡!这一斧,出手便是全力以赴,根本就没有任何试探可言。 “来的好!” 葛坳挽张狂大笑,其手中长剑发出阵阵仿若龙吟一般的剑鸣,以肉眼,甚至神识都看不真切的速度飞快的在同一个地方连点三剑! 那战斧之风顿时和这三剑一起灰飞烟灭!恐怖的战斗余波也激发了战台边缘的防护。 不等余波散去,葛坳挽和马戈壁的身形便纠缠在了一起,剑光,斧影交错,那铿锵之声振聋发聩! 这两个久于军中的天骄将领…要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将对方击溃!逼对方认输! “钟兄,此人的剑,可是快?”姬量玄微笑的看着已经失去了兴致的钟神秀。 “是快,他要碰到我,这么整的话还有点儿赢的希望。”钟神秀此时正抓着几株灵药炼化着,他现在根本就看的看战团。 “我俩都是剑修,说实话这搞丸也算牛逼了,但他修到这会儿,他那剑还只是手里头的剑。 急攻快剑,对付差不多的剑修还算有用,但…啧啧啧,这搞丸应该是碰不着我了,他打不过马戈壁。” “嗯,牧兄说说为何?”姬量玄又侧头看着牧然。 牧然不觉苦笑一声:“姬兄实在考校我和钟兄吧。” “急攻快剑所依,势之一字耳。” “马戈壁守多攻少,气势却是愈演愈烈。相反葛坳挽的剑势一旦衰弱,马戈壁的气势也会达到一定的高度。 此消彼长,便是马戈壁反攻之际。” 看着战台上那两个战士用最简单的方式要分出胜负,牧然眸中也有些许敬佩:“这二人给我的威胁感不相上下,若是真正死战,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但若只是这等交锋,葛坳挽必败无疑。他明知或会落败,依旧选择这等方式去战曾经压他一头的对手,这二人…皆是有心气儿的人啊。” “牧兄慧眼如炬。”姬量玄摇着羽扇。 钟神秀贱兮兮的一边儿炼化资源一边儿凑到牧然跟前:“你会不会也这样式儿的?” “会,若我对上戴扬帆,免不得,切磋一番肉身强度,但若我不敌……”牧然轻笑,钟神秀的笑容瞬间就凝固了。 c!问的多余了!牧然会是那种死心眼儿的人?他不阴人就是好的了… 而此时,战台之上的葛坳挽骄傲的神色中夹带着一些不甘。 他…终究是没有在剑势消退之前拿下马戈壁。 这家伙,不愧是出能带队灭杀仙皇,退能率军独守孤城的存在。 “轰!” 就在剑势消退的瞬间,苦苦支撑许久的马戈壁战斧一扬!葛坳挽身形顿时被震出十数丈! 但见马戈壁气势滔天,他以战斧遥指葛坳挽:“为何非要选择这种方式?” 葛坳挽持剑的手轻微颤抖:“因为,本座,也是一个战士。” “还要继续吗。”马戈壁眉头舒展。 “继续,一个战士,岂有不战而退之理!” 那兵刃交接之声再次响彻!葛坳挽的剑势虽说消退,但那一往无前的快剑依旧强横!可…始终不是气势正盛的马戈壁的对手。 大半个时辰之后,葛坳挽败北。 这次败北…几乎断送了他的少主之位!但…他,并不后悔。 “胜者,马戈壁。”师爷上台,此时他看着葛坳挽,神色中已经没有了不满。 以这种方式过心关?这剑修,前途无量啊!只是遗憾的是,可能看不见他和钟神秀之间的比斗了。 “下一场,牧然,对戴扬帆。” ………… “牧然,削他!” “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