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看陈平这会儿骑马有点门道了,便再次提醒道。
“陈平,你看到没,骑马要跟着马的步伐。”
“君上,这样我感觉好多了。”
“你要多加练习,跟着我有你骑马的时候。”
“是君上!”
秦江又开始忆苦思甜啦,每次教育属下都少不了这一套。
只有通过对比,才能让你珍惜现在。
“陈平,相当初,打匈奴的时候,我们日行几百里。”
“君上,那马受得了吗?”
你大爷!
我是想让你了解长距离骑马,人是有多么不容易,你却关心马?
“先别关心马了,你就说你能坚持多久。”
“君上,那我可能十几里就得从马上摔下来。”
“所以啊,军营里的跑马场,你要多去溜溜。”
两人一边交流,一边快马加鞭,很快就来到了府门口。
只见蒯彻在门口焦急的等待,手里还拿了一封信。
“君上,您可回来了!”
“蒯彻,有什么事儿吗?”
蒯彻把信递给了秦江,“这是大月氏公主的信。”
什么?
大洋马的信?
这才走几天,这么快就来信!
这速度不累死几匹马才怪!
秦江又惊又喜,连忙打开信观瞧。
刚开始看的很高兴,越
看眉头越皱。
蒯彻很纳闷!
几个意思啊?
分手了?
还是闹矛盾?
或者是意外怀孕?
“君上,有问题吗?”陈平问道。
“走,回大堂再说!”
等三人来到大堂,秦江把信一撕为二。
留下上半部分,把下半部分交给了陈平。
蒯彻急的抓耳挠腮,胡乱猜测。
“上部分都是些儿女情长,少儿不宜,你们就不要看了。”
蒯彻:?
少儿不宜!
我胡子都一大把了,有啥不能看。
不就是卿卿我我吗!
那是你们的隐私,你给我看我也不看。
何苦挖苦我这个万年单身狗呢。
说到单身狗,蒯彻又想起了旺财,同病相怜啊!
只是蒯彻不知道,人家旺财早就脱单了,过上了帝王般的生活。
陈平看了半天,交给了蒯彻。
蒯彻连忙开始阅读,读了两句发现读不下去了。
很多字不认识啊,他又把信交给了陈平。
“文化人,你给我念念,我不认识几个字。”
陈平:?
蒯彻你牛逼了啊!
当着君上的面敢命令我。
我就不给你念,急死你。
要念也可以,跪下来求我。
秦江感觉气氛哪里不对,随即道。
“不用念了,待会我会给大家把信
里的内容说一下的。”
“蒯彻,去把蒙恬韩信找来!”
“是,君上!”
蒯彻气鼓鼓的领命而出,发誓要好好读书,来年中个状元。
原来啊,这信的上半部分叙说的是相思之苦。
“我的郎,大月氏公主想你啦……”
大月氏公主一行人回到了大月氏,把在大秦的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大月氏王。
大月氏王很高兴,自己的宝贝姑娘长大了,能替父分忧了。
高兴完,大月氏王又愁眉苦脸了起来,一脸的无奈与叹息。
大月氏公主连忙追问:“父王,您怎么了,为啥这么不开心?”
大月氏王哽咽道:“冒顿单于又来提亲了,说非得娶你当他的阏氏。”
公主一听当场暴走,胸脯抖动的十分剧烈,看傻了在场几个护卫。
那几个护卫眼睛色眯眯的偷眼观瞧公主的身材,心里做起了癞蛤蟆的美梦。
梦想还是要有的,说不定哪天就捡到一只受伤的大白鹅。
“父王,您答应了吗?”
大月氏王低下了头,不敢面对公主的眼睛。
“不行,绝对不行!”
“为啥不行,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
“父王,这肯定不是你的本意,绝对是冒顿单于逼迫你
答应的。”
大月氏王无奈的点点头,沉默不语。
他后悔啊,当初不应该收留冒顿单于。
当年冒顿单于为秦江所败,捡了一条狗命,率领残兵败将,狼狈西逃。
当时大月氏王心软,就收留了冒顿单于,以为他已经成了丧家之犬,够不成威胁。
事实证明,冒顿单于不是一条狗,而是一匹披着羊皮的狼。
冒顿单于很快就在大月氏站稳了脚跟,不断的收拢旧部,现在竟然有了几十万人马。
反过来,他又不把大月氏王放在眼里了,吆五喝六,嚣张跋扈。
最可气的就是强迫大月氏王把公主嫁给他,这让大月氏的臣民气愤不已。
当然了,这不是爱情!
冒顿单于只是想要通过联姻,把大月氏和匈奴绑在一个战车上,共同对付大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