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以前原高丽的贵族们则是恨恨地看着,原本他们是打算趁着以后城中粮食不足的时候起事的,但是这支如同是自天上而来的队伍却让他们的计划泡了汤。
以他们的见识而言,实在是想不明白秦人究竟是如何在如此恶略的天气中将这么多的粮草运送过来的。
那人带着他的军队又来了,实在是秦江上次的手段太狠了,但有丝毫违逆便直接抄家灭门。
一直过得十分滋润的那些高丽贵族们真的被秦江杀怕了,如今更是连直呼他的胆量都没有。
这么多人安顿起来也是一件麻烦事,海船军的士兵还好说,王险城内的兵营很大是卫满在称王之后下令修建的,可以看得出来这家伙的野心很大。
不过现在却方便了秦江,这座军营再安顿五千人是绰绰有余。
但是这数万民夫却是一个大麻烦,好在上次秦江杀得贵族够多,再加上在周围征调的一部分民居,倒也勉强能够容纳下这些人。
这么多人一股脑地全部一拥而入,因此便显得地方狭小起来,不过对于这些餐风饮雪的民夫来说却是很好的地方了。
翌日清晨秦江走出了房间,昨天他因为民夫的事
情一直忙碌到后半夜才安寝。
另一边,韩信则在清点粮草,看着粮草堆积如山,韩信的心里也是不住的雀跃着,有了这些粮草他足以较轻松的度过这个冬天。
“君上。”韩信看到秦江踱步而来和煦地招呼道。
“哦,见过昌侯,却是吾今日起晚了。”秦江的态度同样友好,两人并没有什么冲突,反而到现在为止合作得还算愉快,既然如此,多一个队友又何乐而不为呢?
韩信挥挥手笑道:“君上过谦了,君上远道而来辛苦,多歇息是应该的。”
“昌侯此次阵斩高丽人一万余级,朝内震动,昌侯这次回京不然是要受到陛下嘉奖的。”秦江笑着,算是给韩信吃了一颗定心丸。
韩信听到自己的功劳没有被贪墨和无视,他是真的打心底里松了一口气,实在是秦江上次的行动太过于耀眼了,足以让人忽视其他人所做的一切。
“君上客气,倒是某听说君上刚刚新婚燕尔,某还未恭喜呢。”韩信的心算是彻底的安定下来,对秦江的态度越发的好起来。
“昌侯的消息倒是灵通。”秦江打趣道。
两人交谈着,同时向着室内移动。
两人相对而坐
开始正式地交谈起来,周围的其他人知趣的不再靠近他们,两位大佬的话他们实在是不敢听,要是听到了不该听的怕不是要被灭口。
秦江抬头看向韩信,正色道:“朝中的意思是从今开始,高丽的一应事务皆由吾做主。”
“应该的。”韩信自无不可,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自己从来都没有来过高丽。
“原本按照朝中的意思,自我二人完成交接后昌侯就应该率军离开前往咸阳,但是现今情况特殊大雪封山无路可走,昌侯自可在此多留一些时日。”
说到这里韩信却是想起了昨天看到的那些拉运粮草的工具,看起来却是与寻常秦地所流行的车有很大的不同,更重要的是这东西能够在雪地上面快速的运动。
“此物名为雪橇,乃是吾带来的墨家弟子所值,于雪地中前行最是方便。”
当韩信问起来的时候秦江也没有丝毫的隐瞒,左右不过是一个载具罢了,既然他已经罢了出来就没打算遮掩。
“君上。”就在这时,有人过来打断了两人的交谈,此人正是韩信的那位副将。
“何事?”
看着副将示意他是隐秘军情时,他不在意地道:“有话直
说就是。对了,从现在开始君上便是这高丽说话最管用的人了,在咱们离开高丽之前咱们就得要在君上的手底下过活了。”
“末将将会君上。”副将明显也是听说过秦江的名号的,只是他昨日因为军务的缘故并没有见到秦江。
有一句话叫做百闻不如一见,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位君上居然如此的年轻和俊美。
“有事直说就是。”这时韩信的副将,秦江却是不好与他有太多的来往。
“喏。”副将随之道:“就在前几日我们收到消息,王险城内的那些贵族们来往十分的密切似乎是有所图谋,但是等到君上进城后那些人忽然又老实了。”
韩信笑道:“一人震慑一城,没想到君上竟然还有此等威慑。”
秦江谦逊道:“不过是一些丧家之犬而已,连卫准都已经被高庙献俘,这些剩下的家伙又能闹出多大的风浪?”
“君上高见。”
“这样,你们继续监视那些家伙,但是也不必特别在意,一旦他们有所异动直接率军拿下,左右也会有些收获。”秦江如是道。
“喏。”副将领命而去。
秦江和韩信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战俘营内无数
人瑟缩在一起,自从投降后这些人每日里只有两餐饭,每餐都只有一碗稀粥,在这段时间内他们一直都处于虽然饿不死但是却也吃不饱的状态。
战俘营内的环境一想便知,晚间太阳一下山就黑漆漆的一片,一堆人躺在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