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不急不缓地说着,若是在以前他可能真的会听从建议放弃高丽将军队撤回来。
但是经过秦江的一通忽悠后他已经意识到高丽可是不可多得的好地方,自然就没了重新吐出来的可能。
“这……”在场的人好些都有些搞不明白皇帝的信心自何而来,哪怕高丽地区能够抵挡住匈奴大军。
但是大秦却也没有多余的粮食啊,前两年大秦的军队都还经常饿肚子呢,也就去年好了一些。换言之就是地主家也没有余粮呀。
但是他们哪里知道,现在大秦现今已经有了红薯这种高产神器,只要熬过了前几年,当人口庞大的大秦再也不会为粮食所掣肘。
到了那等时刻又有谁有资格成为大秦大秦的对手呢。恐怕光是拖,大秦就能够将匈奴给拖死。
他们更不知道就是因为红薯的出现,才让大臣们认为嬴政是天命所归,否则如此神器又该如何解释?冯去疾又怎能轻易就放下了兵权。
他们抬头看了看站在前面的大佬,见到他们一直淡定的站在那里也就随之偃旗息鼓了,既然大佬们都没反对那他们这些小鱼小虾的还瞎凑啥热闹。
如此,整个基调
也就被定下,随着一道道诏令的下达,这个咸阳城的官场都开始运转起来,特别是那些分管钱粮物资的官员们,更是忙得欲仙欲死恨不得挂印而去。
信使,无疑是一个将人大半生的时间都耗费在路上的职业。
就在朝会的第二天,信使队伍就收到了朝廷派来的任务,要他们尽快返回王险城。好在干这一行的都熟知里面的门道,因而他们所有的成员都一直留在咸阳城内。
而韩勇这个家伙现在可以说是志得意满,自从他回到咸阳城后他的家人就被嬴阴嫚派人接到了侯府内,府里专门留了一个独院给他,他是侯府的家臣这是应有的待遇。
自从韩勇收到要出发去王险城的消息后,整个侯府都忙开了,倒不是因为他而是为了还远在千里之外的秦江。
“这是给夫君的书信,你可一定要保管好。”嬴阴嫚身边的一个侍女拿过一封书信交给了韩勇。
“主母请放心,哪怕是某死了也要在死之前将这书信交到主公的手里。”韩勇也不含糊当即就下了重誓。
他本是军中的厮杀秦八成的几率是要死到敌人的手里的,而剩下的两成也不过是等将来带
着一些钱财归乡,了不起就是成为当地的亭长之类的小吏。
再看看他现在,自从遇到秦江之后他的人生都跟着发生了根本的变化,不但面见了大秦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
那些三公九卿的大官也是见了无数,因此现在的韩勇是真的打心底里感恩秦江。
“那些也麻烦韩先生一同交给夫君。”嬴阴嫚手指指着旁边的大车说道。
“主母且放心。”韩勇有些汗颜但还是应下了。
然而嬴阴嫚似乎还有些不满足,轻声道:“夫君就是个爱干净和吃嘴的,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主母放心,主公一切都好。”韩勇回想着秦江先前还同将士们坐在一起吃过大锅饭,他一时间竟觉得他和主母说得压根都不是同一个人。
稍后嬴阴嫚就回府了,现在虽然没有将来那么严重的男女大妨,但是她现在的身份却有些敏感不适合长时间地与外人接触。
嬴阴嫚走后一直等在原地的全旭立马窜了过去,他现在是扶苏的亲军统领这是是专门告了假过来的。
“这是我给老师的书信,麻烦先生了。”全旭显得彬彬有礼。
“小郎君说得哪里的话,
某一定亲自将书信交到主公的手里。”韩勇表现得也很和善。
两人之间很久之前就认识了,不过现在他们的身份毕竟不同了。全旭是秦江的开山大弟子,说是他的半个儿子都不为过,在侯府的身份可要比韩勇高得多。
全旭突然说笑道:“这么称呼实在是有些不习惯,咱们还是按照以前的称呼吧。”
韩勇并未直接回答,子那边给我的时间也不多,你路上小心。”全旭抬腿就走。
“那小旭你也快点去不过眼中却饱含着笑意。
“韩大哥我先走了,太吧。”韩勇对着他挥挥手。
全旭走后杨泽也围了上来,他手中的书信有些多,除了他的以外还有三位老爷子的。
直到围着他的人都离开了,韩勇这才得空对着自己的细君和仍在襁褓中的孩儿挥了挥手,接着就催动了马车。
他的细君同样对着韩勇挥了挥手,直到她转过身去刚才强忍着的泪水终于控制不住的流了出来。
之后韩勇与大部队汇合,当队伍的其他人看到韩勇赶着的马车后,也不禁感到无语。
干他们这一行的偶尔也会替人送一些书信落一些人情,但是像韩勇这样的
他们也都还是第一次见到,不过最后他们也没有多说什么——惹不起啊!
再看另一边的王险城,虽然十二月即将过完但是这里依旧寒冷,高丽这块地方一年有三分之一的时间都是寒冷的。
现在虽然不再下雪但是厚厚的雪依旧铺在地上不曾融化,在距离林城北边约么有六里的丛林里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