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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肯定会答应,毕竟他们的地盘就有许多的野人。兄长从他们的手中买回来野人,然后再高价卖出去,这左手倒右手的工夫兄长就可以赚得盆满钵满,何乐而不为呢?”
“韩先生不是卫侯的人吗,为什么要这么做?”李二的脸上带着似有似无的不解。
韩先生笑了,答道:“咸阳的那些个贵族们,明明靠着食邑就可以每年获得大笔的钱粮,可以说是富贵之极,但是他们不照样经受不住金钱的诱惑?”
李二大笑着说明白了,但是他心里却知道,这恐怕是卫侯的意思。
咸阳城
嬴政,这个全天下最尊贵的人正在皇宫内处理公务,不时得捶打一下腰背,他的腰背一直是个老大难,在原历史中他也是因为这方面的疾病爆发而驾崩,至于原因嘛……
看看嬴政手中的竹简就知道了,一卷竹简有好几斤,他一天至少要翻阅好几百斤,别说是他这区区的血肉之躯了,就是铁人也熬不住啊。
嬴政再次放下手中的竹简,连续长时间的办公使得他的脑袋一阵头晕目眩。
“去,给朕拿一碗参汤来。”嬴政闭着双眼一边养神,一边
对恭立在他身旁的北宫伯子吩咐道。
哪知北宫伯子直接趴在了地上,对着嬴政道:“陛下不可啊,您在两个时辰以前已经喝过一碗参汤了。参汤虽好但不宜多喝,这是淳于先生的原话啊。”
“阉奴!”嬴政看着趴在地上连脑袋都不敢抬起来的北宫伯子,口中怒喝骂道,但是却也没再坚持。
“陛下。”这时先前被嬴政支使出去做事的赵高快步走了进来。
当赵高看到趴在地上的北宫伯子,心下里已是了然,知道这人肯定是惹怒皇帝了,他的心中已经乐开了花,但是脸上却不动声色。
“何事?”嬴政听出赵高的声音后闭着的双眼依旧没有睁开。
赵高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书信放到嬴政面前,恭敬道:“卫侯送来了书信。”
嬴政的双眼这才睁开,看着眼前薄薄的一张纸,真的是恨不得直接就下诏让全天下的官员都用白纸写奏疏。
嬴政取出秦江的信看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从开始到结束都没有起丝毫波澜,不过是贵族叛乱罢了,连卫氏都被灭了,剩下的这些人又能掀起多大的波澜?
“太后那边怎么说?”嬴政将秦江的
书信放在一边,抬头看着赵高。
赵高低着脑袋细声道:“回陛下,太后的意思是现今大秦的国库也不充裕,民生艰难,还是如往常一样召集一些宗室聚一下就好。”
嬴政闻言眉头皱了一下,沉吟道:“太后寿辰乃是天大的喜事,尤是对朕来讲,前两年没有大肆操办朕心中已是愧疚不以,今次无论如何都要好好操办。”
“陛下纯孝。”赵高,包括北宫伯子在内,殿内的所有人都趴在地上如是说道。
“去,和母后说一声,就说无论如何今年她的寿辰都应该好好操办。”嬴政对着赵高吩咐道。
“诺。”赵高得了差遣快步就向着殿外走去,当路过北宫伯子的时候还给了他一个隐秘的笑容。
对于他们整日混迹于皇宫,一身荣辱都在贵人一念之间的奴婢来说,最怕的永远不是忙碌,而是无人驱使。对于他们来说,越是忙碌那就说明自己越受贵人的信重。
当稍后赵高将消息说给薄太后之后,薄太后最终也是无言地点点头。
她明白皇帝的想法,大秦以孝治国,说句不好听的,哪怕是皇后的生辰不办外间也不会多说什么,但
是太后却不行。
前两年还可以说什么国库不足,或者自己刚登基于国于民都还没有拿出可以值得一说的事情,等等这些接口搪塞过去。但是现在嬴政已经上位两年有余,再这么办可就说不过去了。
随着皇帝的一声令下,整座皇宫都开始忙碌起来,渐渐得,连带着咸阳城都有了一种不同的气息。
西域
“我英勇的战士们,你们是草原上的雄鹰,看看这些人吧,站在城墙上面瑟瑟发抖,当进攻的号角吹起的那一刻他们会害怕的从城墙之上掉下来。
与秦人相比,他们又算得了什么?”冒顿,这位匈奴历史上最伟大的单于正在做着战前动员。
看看那些匈奴人吧,在看向冒顿的时候眼中的火热根本就遮掩不住,匈奴人就好比是草原上的野狼,只要首领能够带着它们能够顿顿吃肉,那么它们就会时刻听从首领的命令。
这些匈奴人同样如此,从冒顿成为单于开始他就带着匈奴走向辉煌之路。
东破东胡,南击大秦,自从他们一路追着月氏到达西域开始那更是战无不胜。和南边的秦人相比,这些西域人简直就如同是羔羊,面对大
匈奴的骑兵冲锋,他们显得是那样的无力。
曾经的多国联军被匈奴骑兵的一个冲锋冲得是七零八落,甚至还有不少的西域兵在面对匈奴人的时候甚至被吓得从城墙上面掉落下来。
冒顿的动员依旧在继续,冒顿振臂高呼:“去吧,让这些高傲的人见识一下我们草原上的雄鹰,我们要用自己锋锐的利爪让他们知道他们的龟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