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 / 2)

沈时眼前又是那座高高的祭台。

祭台之上,一袭红衣绝代风华的国师微微转头看着他。

看到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沈时觉着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是了,上次梦境的最后不就是这样的景象么?

沈时以为面前的国师会将头转回去,景象也会再次变化,但国师没有转头,他的衣袍轻轻飘动,轻灵飘逸。慢慢的,沈时发现四周越来越安静,祭台下的百姓也仿佛嵌入迷雾慢慢消失。

等到周围除了自己和原主国师外空无一人后,沈时再看,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祭台上,正和原主国师面对面站着!

沈时:“……”什么情况啊这是?

看着沈时愣住的样(sha)子(yang),原主国师的表情柔和,对着沈时伸出手:“你可愿继承我的一切?”

无论是荣光,还是责任。

沈时呆呆的看着他,脑子突然有些转不过来。

这是什么意思?他是在和我说话吗?感觉好真实这真的是梦境么?沈时抬头看国师,他知道如果没有大面瘫术的支撑,他现在的表情一定蠢得可以。

见状,原主国师脸上的表情更加柔和:“或者说也不是继承,只是把你原本的东西还给你罢了。”

沈时更加听不懂了。

原主国师的眼底明显带了些无奈:“怎么就还是这么傻呢?”

沈时:“……”不,你要相信我的我不是傻,只是还没搞清楚状况。他直觉自己现在应该说些什么,但看着原主精致的眉眼,沈时什么都说不出来。

见沈时还是不说话,国师似乎是对沈时的智商已经完全绝望了,他干脆不再说话,强行拉过沈时,举起手放在了沈时的前额上。

沈时很惊悚的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附在自己额头上的手很柔软,慢慢的,沈时感到自己的意识再次融入一个新的梦境。

这次的场景还是重复了上次的梦境,只不过更清晰了些,并且沈时发现自己这次并不是处于一个旁观者的角色,而是实实在在的国师本人。

他和萧明冽一起走过年华,看着他从一身狼狈的男童变成心思深沉的帝王,这期间他们经历过无数的事,说过无数的话,最多的就是。

——我会伴你到山河尽头。

时光越走越远,画面又变得空白。

再回神,面前就又是红衣的国师。他正对着沈时,眼睛里满是柔和:“以后就要你自己走下去了,该让你知道的我都已经说完。”

国师的指甲轻触沈时的眉心:“保重了。”

在他指间离开的同时,沈时发现他的身子逐渐变得透明。

沈时心里有些难受,伸手想抓住他的手,眼前却又变得模糊。

他觉得自己失去了一些东西,又得到了一些东西。

沈时睁开眼睛,偏头,就对上了一张满是焦急和担忧的脸。

是萧明远。

见沈时醒来,萧明远脸上闪过惊喜,他小心翼翼的将沈时扶起来让他靠在床头,又迅速到桌边端了茶水,递到沈时手边。

沈时端起喝了一口,温度正好,想来是一直准备着并更换的。

没想到自从回京以后就中二病晚期的王爷出来这么正常。

喝了一杯水,沈时起身下床,问道:“外面雨还是没停么?”

萧明远点了点头:“还没有……不过国师,你今天是怎么了?”

怎么了?我也不知道啊。沈时面无表情,如果我告诉你我的昏迷就是为了做一场莫名其妙的梦,你会不会认为我是神经病?

见沈时不说话,萧明远也没再继续问下去,重新倒了茶水递给沈时,沈时握住杯子,透过窗户看到多日未散去的乌云,再想起今日郑州的满目疮痍和百姓们信任憧憬的脸,沈时突然就有些胸闷。

他心里烦躁,放茶杯的动作就显得粗暴了些,只听“轰”的一声,大理石桌子表面变得四分五裂。

!!!!!

沈时无比震惊的盯着自己的手,我是突然在没吃菠菜的情况下变成了大力水手吗?

他突然想起之前的梦境中,红衣的国师对他伸出手:“你可愿继承我的一切?”

一切豁然开朗。沈时在震惊之后是浓浓的喜悦,如果武功继承到了,那么祭天的能力是不是也继承到了呢?

心中这么想着,沈时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个画面,画面中红衣人表情严肃在重复着一些动作,他的动作如同行云流水,其中带了些飘逸神圣的感觉。沈时心中狂喜,作为原文作者的他在描写国师祭天能力的时候曾经脑补过很多,所以没人比他清楚,这正是祭天时的动作。

这动作给沈时无比熟悉的感觉,沈时微微动了动手指,发现自己居然有种要跟着脑海中的人一起动作的感觉。

成了!沈时转头看向萧明远,眼睛发亮:“肃王,我想我可以开始祭天仪式了。”

萧明远正看着大理石桌破裂的桌面发呆,听到沈时的话,他抬头微笑:“好。”

眼神却是晦暗不明。

……

听闻国师要开祭台,这天的郑州热闹了许多,前来的人不仅有郑州是百姓,还有许多其他地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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