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怎么办呢?
这件事,也是天元帝和户部一直头疼的问题。
在收成好的时候,他们存下来的那么一点粮食,根本撑不到后面连绵的灾年。
撑不住,那便只能多征粮。
征了粮,又要用来赈灾,军费那只能一拖再拖。
当今政令没有任何缓冲,是全部直接作用在百姓身上的,这样当然会让百姓产生怨言。
还富于民。
这事他也想做但是实在是做不出手。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难道就没有”
天元帝刚有些急躁的想着,可这想法却突然戛然而止!
是啊,这不就是银子的问题么?
这不就连上了吗!
他一双虎目中带着惊异,缓缓转向书房紧闭的门。
好嘛,原来在这等着朕呢!
“也是,这银子倒还真成了关键了。”
屋内的赵曼儿也叹了一口气:“哎,这可怎么办呢?”
苏逸笑道:“要实在不行,那只能建议咱们陛下去抢了。”
“我大燕养武多年,总不能一味的防守,不如就主动出击,直接去外邦抢回来!”
赵曼儿惊呼一声:“抢”
门外的天元帝再也忍不住了。
他
推开书房的门,目光如炬的看着屋内的两人:“抢?”
赵曼儿此时还坐在自己夫君的腿上,看到自己父皇出现,有些羞涩的往地上站了起来。
脸上微烫的说道:“父、父皇,你怎么来啊?”
天元帝看了她一眼,眼中带了赞许,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慈爱。
“好曼儿,父皇来看看你。”
“最近身体如何了?可觉得舒服多了?”
赵曼儿小脸红扑扑的看了一眼旁边的夫君,才小声答说:“好多了。”
“最近走路都多了许多呢,驸马的医术太厉害啦。”
天元帝点点头,才转而把目光转向苏逸。
苏逸站起来,不慌不忙的对着他拱手行了一礼。
“陛下。”
天元帝也来不及想自己这突然出现,打扰了小夫妻二人的雅兴。
他直接开口问道:“你说让我们大燕,去抢银子回来了?”
苏逸笑笑,说道:“有何不可?”
“既然农税收不回,商税陛下也不愿提高。”
“与其让自己焦头烂额的算着国库的每一个铜板怎么掰着花,还不如直接去抢了回来!”
天元帝走前一步,眼神丝毫不移,依然看着苏逸。
“我泱泱大国,要用如此野蛮的方式敛财,这不是让天下
人耻笑吗?”
苏逸“嗤”笑一声。
“非我族类,虽远必诛。”
“没银子又想要发展,那便要狠!”
天元帝额角挑了挑。
这驸马一个文弱书生,居然还有这样的一面?
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办法,是最简单粗暴的办法。
只是,要做起来
天元帝无奈的笑了笑:“想不到你一介书生,居然有这样的胆识。”
“说的的确不错,不过我大燕现在还没到这样的地步。”
他状似无意的看了一眼赵曼儿手中的白纸,问道:“曼儿,你手中拿着的,是什么?”
赵曼儿想起方才自己驸马口中说的这策论的弊端,有些犹豫的说:“这、这是曼儿自个儿写着玩的。”
旁边的苏逸轻笑了一声。
天元帝笑了笑,说:“哦?我们曼儿写了什么,给父皇看看?”
赵曼儿磨磨蹭蹭的走过去,有些不甘愿的把手中的白纸递了过去。
天元帝接过后,认真看了一遍。
果然
如果没有自己方才在外面的偷听,若是在金銮大殿上,那这一份策论,绝对是被取为状元的份。
天元帝看完后,抬头看向苏逸。
苏逸讪讪一笑:“陛下英明神武,这确实
是臣写的。”
天元帝也不说刚刚赵曼儿冒认的话,直接坐了下来,让宫人上了茶。
喝一口茶水,润了一下自己的喉咙,才说道:“这策论,写的确实好。”
“若是你参加了金科的殿试,不得不说,朕必定会取中你为状元。”
天元帝的直言不讳,让旁边的赵曼儿不自觉的瞪大了眼睛。
“状、状元”
她的驸马,还真的没有夸大其词,确实是个状元之才!
天元帝让二人坐在自己的对面,慢悠悠的说:“虽然你写了这么一篇上好的策论出来,但是这其中却有着不少的弊端。”
“不过这些弊端,暂时也显现不出来。”
“这法子,短期来看,是可以用的。”
“朕拿你这策问回去,同兵部商量一番,再做决定。”
说完,天元帝把这白纸折好,然后继续说道:“你上次说的商税一事,朕会回去再同众大臣商议一番。”
“这样吧,我们现在再聊聊你先前说的那个白糖生意的问题吧。”
其实方才在外面站了这许久,苏逸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
这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