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寸寸的找，问。
方婷没有立刻回答，把柜子底下看遍仍旧无所收获，拍拍手上的灰站起身来：“这次凶手没有留下血字，也没有留下弹珠。”
张远闻言环顾四周，不见第一起事件中的血字：“凶手第一次现场留下的血字，从字面意义上看是在传达某种讯息。既然已经传达出信息，在第二次作案现场没有再写血字的必要。”
“那么弹珠呢？”方婷微微凝眉。
“也有可能是凶手行凶时无意掉落的。”张远想起那颗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遗留的弹珠，没有更好的解释。
如果弹珠是凶手杀人的宣告标志，那么再次作案，必定会放上一颗弹珠作为挑衅，或者说是个人作案特点。
方婷垂眸不语，思考着什么。
没有什么再值得调查的地方，交给技术科后退出现场。
“老大，案发时间邓依霞和死者都在值班室里，包括目睹凶手杀害死者的全部作案过程。
但他现在受到刺激，精神受到刺激，暂时问不出什么线索了。”
“还有，报案人见过凶手的长相。”邱文拿出照片：“我拿照片跟她确认过，证实凶手就是陈新。”
张远接过照片看了会儿，点点头，转问一旁的赵安辉：“死者档案调查出来了吗？”
“出来了。”赵安辉赶紧把调查到的死者文件递给张远。
邱文看着递过去的文件，突然想起关于金成恩曾是他的主刀医生。
他之前骨折就是金成恩亲自手术的，住院期间还经常看到康复的病人拿着锦旗送给金成恩
“金医生是个优秀的骨科医生，经他手术的患者都恢复的特别快特别好，没有留下后遗症的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