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堂口的堂主，是古云涵的徒弟，但门下成员可不是。古云涵今天除掉六堂，明天就有可能除掉他们，他们肯定会人心惶惶。”
“一旦动手，这些成员就不会为古云涵拼命，我们的敌人也就少了一大批。”
“其次，古月门在云城接任务，说白了，也是做生意。他连门下的功臣都杀，在云城能有什么信用？”
“所以，古云涵很看重名声，会想尽办法解释。加上交接在即，他肯定心急。心急，就会有失误，失误越多，我们对付他的胜算也就越大！”
陈凡解释得很详细。
这一次，双方不正面交锋，但已经为后续的交手，做足了铺垫。
陆婉婷满脸震惊，暗自庆幸这小坏蛋不是自己的敌人。
众人交头接耳，他们都是武者，大部分时间拿来练武，很少接触这些，有些人还是没太理解。
白羽稍加思索，突然冒出个很重要的问题。
“陈先生，话是这么说，但，你怎么让云城人相信，是古云涵想要杀害堂主呢？”白羽轻声追问。
迄今为止，他们所有的分析，都只是分析。
虽然古云涵做过不少事，但这些事，都有理由可以搪塞，没有一项是确凿的证据，能证明古云涵有杀人的意图。
换句话说，他从未直接说过，要杀陆婉婷！
陈凡淡笑着，拿出手机打开录音，“这个，我早有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