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子一听小磕巴和黑子说他叫刘文光,就差点没笑出声来。
看着小磕巴和他眨咕眼睛,丁子也给他回了一个,竖起大拇指的手势。
小磕巴这逼装的确实漂亮。
漂亮的让丁子都感觉自愧不如。
看着对面正得意忘形的小磕巴,此时的黑子,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他在地上捡起了一把匕首,然后单手握刀,对着小磕巴就说道:
“刘文光,我他妈今天整死你!”
小磕巴听完,露出满口的黄牙,“嘿嘿”一笑:
“小,小,小子,你,你是,是不是,想,想和,想和爷爷,爷爷我,比,比划?行!你,你刘,刘爷,爷爷就,就满足,满足你,你这个,这个心愿!”
说完,抡起手里的刨锛儿,小磕巴就扑向了黑子。
看见小磕巴奔着自己打了过来,黑子轻蔑的笑笑。
单手握住匕首,朝着小磕巴心窝就刺。
小磕巴用刨锛儿横向一划拉,挡开了黑子的这一刀。同时,他抬腿对着黑子就踹了一脚。
眼看这一脚直奔黑子胸口踹去,黑子敏捷的向后退了两步,然后又是极快的反手一刀,他想就地废了小磕巴的这条腿。
小磕巴也是鬼精一个,看黑子手里的匕首要刺到小腿。他马上把腿收回,抡起刨锛儿又砸向了黑子的脑袋。
这两个人,就这样你来我往打了数个回合。
孙建伍看着小磕巴和黑子打斗,叫过了一旁的刘二虎。
“虎哥,我怎么感觉这小磕巴兄弟,好像比先前厉害了呢?”
刘二虎嘿嘿一笑:
“伍爷,不瞒你说,这小磕巴自打跟了我混,我俩天天没事儿就瞎鸡吧比划。这小子也是个扛揍的主儿,怎么打,挨多少揍,就没见他叫服过。”
“这话确实一点不假。伍爷,你都不知道,自从这俩逼人遇到一起,我那个台球厅就他妈没有一天消停过。这俩人,没事儿就在我门口摔跤,拿大顶,整得就像公园里打把式卖艺的。”
丁子听见孙建伍和二虎聊着小磕巴,也走过来,插了句嘴。
“虎哥,你现在和丁子在一起,真是改变了挺多。和我刚复员那会儿,在火车站遇见的你,真是感觉换了个人。”
听孙建伍夸自己,刘二虎那张狰狞的大脸竟然泛出一抹潮红。
就当孙建伍他们几个人说话的时候,不远处,挨了打的猪头白涛,也在手下兄弟搀扶下,躲到了一边坐了下来。
呼呼地喘了几口粗气,白涛对着手下的兄弟就骂:
“我操尼玛,你们真是一群废物!也不知道我怎么养了你们这群没用的蠢猪。枪让人抢了不说,还他妈让人家打这熊样。这趟出来,真是他妈丢人!”
听到自己老大发了脾气,白涛这几个手下也不敢回嘴,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好像那霜打的茄子。
白涛骂了半天,也是累的够呛。踹开了一旁的兄弟,摆了一副臭脸看着黑子和小磕巴在一边的撕打。
再说这小磕巴和黑子。
谁也说不清这两个人到底打了多少回合,就见他们俩你来我往,一刀一刨锛儿碰撞了无数次。
和沉稳老练的黑子比起来,小磕巴倒是显得异常兴奋。
手上那把黝黑铮亮的刨锛儿,耍的也是虎虎生风,让人看的眼花缭乱。
除了手上家伙儿在忙,小磕巴的嘴也是没闲着。
一边打,这货一边嘲讽着黑子。
“我,我说,我说你,你也,你也不行啊!白,白,他妈,他妈长,长个,长个大子。你,你,你刘爷,刘爷我,我都打,打累了。”
黑子一听小磕巴瞧不起他,更是怒火中烧,满脑子门子生气。握紧了手上的刀子,对小磕巴就展开了疯狂的攻击。
这黑子的刀又快又狠,很快小磕巴就感觉自己招架的有些吃力了。
刚刺出了一刀,黑子又虚晃了一招,抬腿就踢在小磕巴的大腿上。
小磕巴腿上一疼,后退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刚想拉开距离,黑子随即就是一刀扎向了他的肩膀。
“扑”
这一刀直接扎在丁子的左肩上,随着刀子的拔出,小磕巴的肩膀当时就渗出了鲜血,染红了胸前的棉衣。
小磕巴闷哼了一声,肩膀上的疼痛,让他的头上也涌出了不少汗珠。
“你也不咋地啊!刘文光。”
黑子轻蔑地,看了一眼受了伤的小磕巴。
“操,操,小,小意思,接着,接着来!”
咬了咬牙,小磕巴抡着刨锛儿又打向了黑子。
可是由于肩膀受了伤,小磕巴的动作也变得越来越慢。而黑子却反击的越来越快。
场边的白涛见小磕巴吃了亏,高兴的手舞足蹈,哈哈大笑。指着丁子、孙建伍他们几个就喊道:
“你们那个刘文光也真是狗几吧不是啊!就那两下子,还他妈和黑子打,嫌命长了吧?”
丁子看着小磕巴受伤也是着急,耳听猪头白涛叫骂,当时就来了脾气。
他一把拉过孙建伍说道:
“伍爷,把枪给我,我他妈崩了这个猪头!”
孙建伍把五连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