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家老大看这样子也不像是愿意拿钱的,思忖了一下,王哥打了个电话回去,说了一下这边的情况。
电话那边马上传来郝菊花撕心裂肺的鬼吼鬼叫声,“儿啊,快救救妈啊!你要是不还钱,他们会剁了妈的手脚!妈知道错了,救救我啊!”
赌钱这部戏码,游老头充其量只是个配角,他手里要是有点钱就愿意买烟买酒,痛痛快快地喝两杯。
真正的主角是郝菊花,她从年轻时就爱赌两把,不过都是小打小闹,不至于搞成这样。
这次也是她猪油蒙了心,明明是去还债的,却经受不住周围人的挑唆,又鬼使神差地赌了起来,游老头在旁边也没拦着,这才酿出了这般祸事。
当然了,对方肯定是把这件事算在夫妻俩头上。
“妈,我所有的钱之前不都给你了吗?你为什么不老老实实拿去还债?现在逼我,我也没钱!”游兴皱着眉头,愤怒地说道。
“你不是有房子吗?你先把房子抵押了,最后帮我们一次!你都不知道妈这几天过的是什么日子啊!他们都没把我当人看,我活得连畜生都不如!
你小时候,是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的。现在你连妈都不管了吗?”
郝菊花苦苦哀求道,早已没了往日的跋扈傲慢。
“房子抵押了,萍萍会和我离婚的,我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妈,你能不能为我考虑一回,非要弄得我妻离子散你才满意?”
游兴无奈又无助,从小到大,爸妈就偏心得厉害,一碗水从来没有端平过。
明明他为这个家付出更多,弟弟游勇每次只是耍耍嘴皮功夫,却能心安理得地享受爸妈所有的好。
虽然知道这不公平,可他从来没有捅破这一点,仿佛装傻不说透就没有这回事一般,心里也能平衡一些。
这次爸妈又欠了这么多赌债,弟弟却能轻轻松松置身事外,家里的烂摊子永远是自己来收拾?
然后等一切风平浪静后,弟弟又会悄然出现,照样和爸妈亲亲热热,像个没事人似的。
凭什么永远要让他做这个吃亏的人?!老实人就活该被人欺负吗?哪怕父母也是这样!
想到白天上班受到的委屈,明明不是他的问题,可是老板还是当着大家的面肆意地批评他,笃定他不会辞职,笃定他不敢把真相说出来,笃定这个黑锅该由他来背
所有人都在逼他,根本不给他活路。
游兴突然失控一般,疯狂地拿头砸墙,血水从他的脑门缓缓地流了下来,看起来面目可憎,宛若夺命的厉鬼。
游老头想阻止儿子的行为,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房间里只有“砰砰砰”撞墙的声音。
没过多久,只听一声巨响,游兴倒地不起。情绪过于激动,他晕过去了。
王哥见状,越发觉得这老两口不是东西,自己欠债不还,就来逼迫儿子。
他去外面打了个电话,把这里的事情汇报给老大光头佬。
那边光头佬见事情走到这一步了,只能拿出自己最后的大招了。
他嫌弃地看了一眼瘫在地上的郝菊花,让她把房间收拾干净,洗个澡换身衣服。
他叫来一个小弟,对他耳语了一番,小弟点点头就出门了,不过小弟表情看起来有一点为难。
第二天,郝菊花心满意足地吃着午饭,饭菜不错,荤素搭配均衡。
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大发慈悲给她安排了这么丰盛的菜肴,但眼下这种情况,乖乖吃饭,少问问题才是明智之举。
郝菊花看得懂形势,只是不知道自己被“监禁”的生活何时能结束。
吃到一半,郝菊花感觉自己脑子昏昏沉沉的,她想喝点汤缓一缓,渐渐地眼前的东西竟然有了重影,模糊不清,她想站起来却一头栽了下去。
看到郝菊花倒了下去,门口一个壮汉一脸嫌弃地踢了踢她,没动静,看来是睡过去了。
过了一会儿,出租屋来了一个猥琐的老头,矮小精瘦,皮肤黝黑,眼睛色眯眯地打量着躺在地上的郝菊花。
郝菊花五十出头,皮肤白皙,身材丰腴,这糟老头把人抱进卧室,上下其手,口水都滴了出来。
对方找他过来,是让他拍一些摄影作品,就是那种全裸的照片,其他事情倒是没有说得那么直白,他可以见机行事。
很快,老头就完成任务。看了一眼躺在那里白花花的郝菊花。他思量了一会儿,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真枪实弹地干了一场。
事后,露出久违的笑容。
晚上八点,郝菊花慢慢地醒来过来,只觉得脑袋昏沉,身上酸痛难耐。
“醒了?睡得舒服吗?”光头佬的声音冷冷地响起。
郝菊花还没反应过来,卧室的灯突然亮了起来。
突然的光亮,眼睛花了点时间适应,抬头遍是自己精彩的裸照。
郝菊花大骇,以为是在梦里,狠狠地捏了一下大腿根,痛感让她突然清醒过来。
这一切并不是梦,是真的!
手上一片黏糊糊的东西,郝菊花很清楚那是什么
"我和你们拼了!"郝菊花突然朝光头佬撞来,试图抢走对方手里的裸照。
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