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别人不说,主上心中也清楚,这次武飞徐天娇刑部尚书三人出逃事件,都是因为自己的原因,面子上不说,背后不知会怎么对自己指指点点。
其实主上猜的没错,因为那次事件,许多人对主上心有不满,又敢怒不敢言,很多人都已近开始向厉风辰靠拢了,就小方,是自己忠实拥护者,又被主上骂得现在不知道走去了哪里。
主上把书房里面能砸的东西都砸了,发出的声响吓坏了身边伺候的丫鬟们。只见她们站在门的两侧瑟瑟发抖,有一两个胆子小的都已经被吓哭了。
“都给我滚出去!”主上大声吼道“一个个没用的东西!”
主上刚说完这句话,丫鬟们就像鱼儿见了水一样,迅速的撤退了。门口的奴仆从敞开的大门里看了一眼,书房里面已经惨不忍睹,卷轴毛笔砚台宣纸都凌乱的躺在地上,飞溅出来的墨水染黑了一大片的地面,黑得十分纯粹。
有一个年纪大的奴仆阿妪,她已经照顾主上好多年了,已经好久都没有看到他发这么大的脾气了。能在主上身边待了这么久,足以见得这个奴仆不是什么普通的
人了。
阿妪看见主上这次这么生气,没有轻易的进去打扰,而是去厨房向厨子要了一大碗宁神汤,她端着汤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主上一掌把书房的门打碎了,奴仆阿妪的方向正好看见一片狼藉的书房。
她没有一丝的害怕与慌张,用左手撑起了托盘,右手轻轻的敲了敲门框,声音很小,但是像主上这样内力深厚的人,还是一下子就听到了。
“主上,什么事情让您这么生气,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您先把这碗宁神汤喝了,然后消消气,和阿妪说一说到底是怎么了。”
阿妪一开口,说出的话很是让人回味,这并不是普通的侍女能说出来的,这种亲昵的感觉仿佛阿妪是主上的母亲一般。
主上看见阿妪之后,心中的火气也渐渐小了许多,主上走过去拿起碗,一口就把宁神汤喝掉了,然后阿妪拍了拍主上的肩膀,让主上放松了下来,又从地上扶起一把被主上踹倒在地上的椅子,“来,主上,坐在这里慢慢说,我慢慢听。”
主上的情绪被安抚住了,他坐在椅子上,看向阿妪,一开口就是“奶娘,太难了,真的太
难了,我为了这个组织,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为这个组织办了这么多的事情,只有徐天娇,只有徐天娇!我真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对我!”
“还有那个厉风辰,这么多年一直对我的位置虎视眈眈,最近竟然要明目张胆的和我摊牌!这种事情我怎么能忍!”
“我才是老大!我才是这个组织的头!手底下那帮废物们因为我的一次决策失误就要否定我之前的成功吗!”
主上越说越生气!“厉风辰我不会放过他!徐天娇,我也绝不会原谅她!我一定要让他们死!”
“主上,放宽心。”奴仆阿妪,哦,不,应该是奶娘阿妪,她站在那里轻轻的弯下腰,像一个真正的母亲那样,抱住了主上,就像抱着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
奶娘阿妪抱着主上轻轻的拍打着主上的背部。
“主上,世界上没有比你更成功的人,也没有人能够说你,你是世界上最厉害最优秀的人。主上,我以前告诉过你,世界上的女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包括你娘,也包括我。不要把感情浪费在不该浪费的人身上。”
“你是一个要成就大事的人,有那
么多人在期盼着你带领他们去走出一个更为广阔的道路。至于你说的在背后议论你的人,我已经让那些多舌的人长睡于密林了。”
“他们不是想要更广阔的天地吗?我已经给他们了。”奶娘阿妪淡淡的说出了内容惊悚的话语,可是主上一点都不意外。
“主上,还有女人这个东西,你被那个叫徐天娇的女人背叛了,然后厉风辰在另一个意义上也背叛了你,那么,我们就让厉风辰的女人背叛厉风辰好不好?我记得那个姑娘叫小丽吧,每天痴痴念念的再等他回来呢!”奶娘阿妪仍旧用着慈祥的面孔继续说出了下面的这些话。
“你看,厉风辰一出去就要出去那么久,他的女人不会感觉到寂寞吗?我们派几个人为他的小情人纾解一下女人释放的欲望好不好?”
“哦对了,一定记得要多派几个人,毕竟厉风辰离开太久了呢。”奶娘阿妪说话的声音很是轻柔,仿佛说出的话是真的在为厉风辰的女人考虑。
主上埋在奶娘阿妪的怀里,脸上感受到的温暖让主上沉浸其中,听着奶娘阿妪温柔的和自己讲着话,让主上的心情
越发的放松了起来,只见主上然后点头“嗯,都听奶娘您的。”
奶娘阿妪听见了主上的回应,慈祥的笑了,“我们主上最乖了。”
在厉风辰房间的小丽,现在并不知道厄运即将降临到自己的身上。她还在厉风辰的卧房中仔细打扫着,连小角落中的灰尘都不放过。
在厉风辰离开的这些天,小丽每一天都会在厉风辰的房间里带上一两个时辰,因为现在到底小丽不用去干其他的杂活,只要她把厉风辰的房间打扫完毕就没有什么事情了。
每天打扫厉风辰的空房间,对小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