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杨春一见武飞,陈达等人都来了,当即也是一阵的激动,想要站起来,却被陈达,武飞两个人给摁住了。
“兄弟好生修养,剩下的事情便交给我们吧。”武飞坐到杨春的旁边,拍着他的肩膀,安慰道。
听到了武飞的安慰,杨春反倒是一脸的惭愧,当下说道:“唉,是小弟技不如人,让那贺从龙打伤了,还烦劳众位哥哥前来,小弟真是愧疚不安。”
“兄弟不必如此,那贺从龙我也是有所耳闻,此人武艺端得厉害,兄弟武艺不如人家也是情有可原,待日后伤好了,再发奋苦练武艺也不迟。”旁边的陈达知道自己这个兄弟心思细腻,当下宽慰道。
杨春听得陈达的话,也激起来斗志,当下斜躺在榻上,自信的说道:“兄弟说的没错,往日里咱们在少华山坐井观天,以为自己的武艺天下无双,自从见到武家哥哥,鲁提辖,尉迟哥哥这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我们兄弟若是在不苦练的话,日后定会被几位哥哥落在后面。”
“哈哈哈,这便对了,山上鲁提辖,武家哥哥都是练武的高手,你我兄弟二人来日向他们请教,一同苦练本
事,日后跟着武家哥哥建功立业!”陈达哈哈一阵大笑,拍着胸脯说道。
武飞一见杨春情绪好了起来,也是开心,当下说道:“不错,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到时候有什么不明白的便来找我等就是,那曹家庄兄弟放心,定要为兄弟报仇。”
“多谢哥哥。”杨春拜谢道。
众人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武飞便吩咐人将杨春送回少华山,并且请最好的大夫上山为杨春医治。
当天军马疲惫,所以也就没有前往曹家庄,而是注意了一天,到了第二天早上,少华山军马集合完毕,由武飞,酆泰,尉迟孝和陈达四个人率领直奔曹家庄。
来到曹家庄,武飞手搭凉棚,远远的一看,与胡家庄一般无二,都是土坯垒成的城墙,上面竖着曹家庄的旗帜,说是旗帜,倒不如说是一个标志,黑色大旗上面用金线绣着一个大大的曹字。
少华山的军马在曹家庄在一字排开,摆开阵势,而曹家庄的人也早就得到了消息庄主曹百万也带着曹家庄的五百庄勇出来列阵迎敌。
曹家庄的庄主曹百万年纪不大,三十左右岁,而立之年,正是身强体壮,精力充沛之时,长
得白白净净,一身青色长袍,像是一个文弱的书生,但是眼角眉梢是不是透露出来的一丝丝邪气,便暴露了曹百万的本质。
武飞看了看曹家庄的兵丁,虽然武器精良,人数也多,但是其战斗力完全不是已经见过血,打过两次仗的少华山军马所能比拟的。
“跃涧虎陈达何在?”当下武飞大喝一声,说道。
“末将在!”跃涧虎陈达应声策马走了出来,手中长矛横在胸前,目露凶光,大喝了一声。
“便由你打头阵,扬我少华山声威!”武飞朗声说道。
“得令!”跃涧虎陈达高声回答道,说罢,催动胯下战马,来到两军阵前,单手提长矛,在阵前大声叫阵。
“哇呀呀呀!呔!小小曹家庄的贼子,真真是不知死活,竟然敢打伤我兄弟,哪个不怕死的,快快出来受死!”
曹家庄这一边,曹家庄庄主曹百万一见出来一个大汉,手中长矛寒光闪闪,当下也是哈哈一笑,说道:“区区贼寇,乌合之众而已,前两天的那个什么白花蛇杨春的也是吹的天花乱坠,到后来还不是被我们打的落荒而逃,险些命丧当场。”
“哪位教师愿意与本庄主将这贼
人拿下!”
“在下愿望!”曹百万话音刚落,从人群之中闪出一人来。
曹百万一看原来是他庄上的一个枪棒教师,名叫杜大滨,原先是赶车的把式,会一些功夫,尤其是长棍使得厉害,便被曹百万招揽了过来,任命他为庄中的枪棒教师。
“教师小心。”曹百万点了点头,随后又嘱咐了一句。
“大胆的贼人,敢到我们曹家庄打劫,真是过得不耐烦了,拿命来!”那杜大滨大喝一声,直接抡起手中长棍,直奔跃涧虎陈达。
二人斗在一处,那车把式杜大滨刘世鹏凭借着自己的力气,哪里是久经沙场的陈达的对手,没有几个回合,陈达大喝一声,一挺收中的丈八点钢矛,直接扎进了杜大滨的前心。
“哎呀!”
那杜大滨惨叫一声,摔倒在地,命丧当场。
“兄弟!哇呀呀呀!贼人拿命来!”曹家庄阵中一人看见杜大滨身死,当即勃然大怒,大吼一声,也不请示庄主曹百万,直接提刀催马冲了出去。
这人也是曹家庄的一个枪棒教师,唤作王胜,平日里跟这个杜大滨关系最好,情同手足,王胜本来就是一个武师,自幼学习武艺,一杆大刀
也是厉害非常,在曹家庄里面也是数一数二的。
陈达一见又来了一个,当下高兴不已,说道:“来得好,刚才那个我还没有打的过瘾就死了,端得没意思的很,再来一个,正好让我痛快痛快!”
王胜,陈达二人又是斗在一处,两个人一个使丈八点钢矛,神出鬼没,大开大合。而另一个人使的是一杆大刀,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