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小三子将事情交代完,章牧这才对着记者们开了口!
“想必大家也都听清楚了,方才这妇人说了,她住在大梨树村,有屋有房有田,且家有余粮!”
“你们再看看这尸体的穿着!”
说着,将手指向了尸体!
“你们再看这人,衣着破烂,身上的棉衣棉裤明显小了一截!显然是别人穿不了的,才落到他身上!”
“很明显,这人生活窘迫,缺衣少粮!根本不是这妇人所说,有屋有房有田,且家有余粮!”
说到此处,章牧的话风一转!
伸手猛地指向了那妇人,厉声到:
“你们再看这妇人!身上穿的棉服虽然普通,但却很是得体!而且,看这棉服的新旧程度,显然是今年冬天新做的衣服,还从来都没下过水呢?”
“若说他俩是一家人,谁会信?”
按章牧所说,这二人的确不可能是一家人!若是一家人,哪有男人衣着破烂,妇人穿新衣的道理?
被章牧这么一说,一众记者瞬地反应了过来!
纷纷看向了那妇人!
被章牧将谎言戳破,那妇人脸涨的通红,眼睛四下乱瞟,想要寻找什么人!
可忽地,那妇人无赖到:
“你瞎说什么?这就是俺男人,他早上出门的时候,穿的新
棉服!定是你们在路上,给他换了这身破烂的棉服!”
“要不然,谁会傻了吧唧的穿小一截的衣服呢?给你穿,你穿吗?”
“再说了,俺是认人,又不是认棉服!”
说着,那妇人再次扑到尸体身上,哭嚎到:
“当家的!你死的好惨啊!不仅死了,还叫人把你身上的衣服扒了、换了!”
接连的哀嚎,终是又将局面扭转了过来!
记者们再次为那妇人抱起了不平,有人开口到:
“章牧队长,你就宽宽手吧!你怎么就能忍心,活活将人往死路上逼?”
章牧往记者群中,斜了一眼,冷声到:
“你们真是猪油蒙了心了!”
再次面对这种情况,章牧倒也不慌,只是给身边的警员一个眼神。
便有人上前,将那妇人架了起来!
“真是死鸭子嘴硬!”
骂了那妇人一句,章牧再次开口到:
“记者朋友们再来看看这人,一副面黄肌瘦的样子,明显是长期吃不饱,才会如此!”
“这妇人方才可是说了,家有余粮!试问一个家有余粮的门户,会让自家男人饿成这个样子吗?”
那妇人倒也有股子力气,见章牧这么说,左右甩着膀子,将架着她的警员甩开!
又一次扑到那尸体上。
杀
猪般的哭喊到:
“当家的,俺不活了,你把俺也带走吧!咱俩分明是一家人,可这当大官的……”
边哭,那妇人边用头杵地,一副寻死的无赖模样!
可这副模样,偏偏就有人信了!不仅信,还为之落了泪!
倒是一旁看着的贺刚见了,心中知道这妇人已经技穷了,才会做这般无赖模样!
于是忙帮衬到:
“章牧队长,你就松松口吧!再逼下去,可真就要闹出人命了!”
“这么多人看着呢,我看这事还是算了吧!”
贺刚这话,表面上看着是在帮章牧!可在场这些人,不说是人精,可也差不了太多!
尤其是身为特务处行动队长的田中平三郎,还有那个从新京来的佐藤浩二,更是看的清楚,听的明白!
田中平三郎的脸都快绿了!
可惜身旁有佐藤浩二在,他想开口训斥贺刚,也说不出口了!
倒是那佐藤浩二,看着牡丹江警署的两个大队长,一个搭台一个拆台,只觉得好不热闹!
看着所有人都在言语上,攻击着章牧,章牧一阵大笑,连叫了三个好!
“好!好!好!”
随即,在尸体旁来回踱着步。
“好啊!真是太好了!既然如此,那我还有证据!”
随即,章牧对着田
中平三郎说到:
“田中长官,我身上还有伤,记者会也开了好一段时间了,我也有些乏了!接下来,还请田中长官做个裁决!”
田中平三郎被佐藤浩二纠缠着,早就想上前结束这场闹剧了,如今见章牧这么说,显然章牧还有办法!
随即清咳了两声到:
“好!正好让记者们都看看,我们大本子帝国的荣誉警员,是怎么看破着妇人的诡计的!”
章牧在此时提起田中平三郎,并使是真的让他出来做个决断,而是要试探一下田中平三郎的态度!
对于贺刚的态度!
却不想这田中平三郎,一门心思全都扑在了面子上!
听他话里的意思,丝毫没有在意,当下这局面,是谁造成的!
心到:
‘既然如此,那就只能靠我来帮你一把了!只是这一切做的,不能太明显了!否则只会适得其反了!’
想到这里,章牧朝着田中平三郎微微点了点头,这才缓缓开口到:
“人会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