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子见了,一把将荷叶儿揽在怀里。
“大当家……”
贺刚见状双目圆瞪,怒斥到:
“反了你了还,你也要拦我?”
老鸨子见那拳头瞄向了自己,还是开口到:
“大当家,荷叶儿可是咱们千香楼的头牌姑娘,打坏了可就完了!”
贺刚听了,怒到:
“他么的,头牌怎么了,头牌就不是婊x了?就不能让人干了?”
老鸨子忙解释到:
“荷叶儿是白身子的姑娘,按规矩是不接客的。”
就在这时,一个本子浪人满脸淫笑的走了过来。
见到贺刚,笑到:
“贺刚君,这个姑娘……”
说着,淫笑的搓了搓手掌,显然已经中意了荷叶儿。
贺刚见状,脸上又恢复了奴才状,一把扯开荷叶儿的衣裳,露出一片雪白的肚兜和雪白的肉。
随即,贺刚将荷叶儿推到了本子浪人的怀里。
荷叶儿毕竟是个姑娘,被本子浪人双手箍住,任她如何用力也挣扎不开。
只能大声喊到:
“干娘……干娘……”
饶是老鸨子将心肠换做铁石的,见了荷叶儿泣泪的样子,也软了心肠,生了恻隐。
刚要说些什么,却被贺刚一手按在肩膀上。
“还愣着干什么?给我忙活起来啊!”
瞬间,老鸨子将求情的话全都咽了下去,在心底暗谈了一声,这就是命啊!
可
等着她的远不止此。
就在老鸨子刚走出没几步。
一个本子浪人找上了贺刚,将手指向了老鸨子。
贺刚见状,先是一愣。
而后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
婊x一条街里的姑娘在贱,也是人。可这一夜,本子压根就没把她们当人。
随着三驴子将抢来的姑娘送进千香楼后,整个千香楼便成了人间炼狱。
哭喊、打骂。
没有一息停下来过。
贺刚才忙活完,松了一口气。又见赤木幸太郎身边没有姑娘,忙跑了过去。
“赤木长官,没有满意的姑娘吗?”
不用赤木幸太郎答话,先前与贺刚交手过的本子开口到:
“八嘎!这些女人太平常了,配不上我们赤木长官。”
贺刚听了,顿时头上生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其他浪人都是次要的,赤木幸太郎才是贺刚要主攻的目标。
忽地,贺刚想到了一个人。
忙说到:
“赤木长官稍等,我这里最好的姑娘还出来呢!”
说着,转身上了楼。
……
半晌后,贺刚拖着翠喜儿来到了赤木幸太郎的身前。
“赤木长官,您看她怎么样?”
赤木幸太郎在见到翠喜儿那一刻,不由得挺直了身子,向前倾了些许。
显然是对翠喜儿感兴趣了。
“你,什么名字。”
翠喜儿早就听到千香楼里,姐妹们哭喊的声
音了。
贺刚进门的时候,正缩在房间的角落里,先是挨了贺刚两巴掌,才被带了出来。
见贺刚又要将自己送给本子,不由的拼命挣扎。
哪里会答赤木幸太郎的话。
贺刚见状,回答到:
“翠喜儿,她叫翠喜儿。”
赤木幸太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翠、喜儿,好名字,我喜欢!”
……
千香楼中,生演着一副血与泪。
可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哪里压迫越重,哪里的反抗就越激烈。
荷叶儿这姑娘是刚烈的,在确定自己逃生无望的时候,拼上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
一口咬住了本子的耳朵,死死的咬着,被打了还是咬着,被刀砍了还是咬着,被刀洞穿了身体还是咬着。
就这么活生生的,将那本子浪人的耳朵,咬了下来。
吞进了肚子里。
“八嘎!”
在本子尖利的叫声中,明晃晃的太刀,一刀一刀的刺入荷叶儿的身体中。
尽管荷叶儿已经死了有一会儿了,本子还是没有停。
鲜血和着荷叶儿的眼泪,染红了一大片地板。
血腥的味道充斥着整个千香楼。
本子浪人在血腥味的刺激下,更兴奋了。姑娘在血腥味的刺激下,哭喊声更大了。
…………
就在千香楼中满是血与泪的时候,章牧从红楼回到了吉原别墅三十号。
韩金
和小三子都在,见章牧回来了,韩金连忙迎了上去。
“章头儿东二街当铺里的货,全都清点出来了,这是货单子和账单,都清点过了。”
“贺刚内家伙真是黑了心肝了,他那当铺干的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买卖。”
章牧接过账本,只粗略的翻看几页,便看出来韩金所言非虚。
章牧找了个沙发坐了下来,看着货单子的同时,朝着韩金问到:
“东二街的这些货,你打算怎么办?”
韩金呲着一口老